,这就是自己母亲的牌位了。但奇怪的是,在这个牌位之上却是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的文字记录。看着眼前的这块无字牌位,李玄夜不由得轻叹一声,都说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母亲在自己的老爹心目中地位有多么的重,可是这人已经不在世上了,居然连个名字都不给留下,这像是情深意重的样子么?
在他的印象中,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听自己这位父亲提起过母亲的名号。他曾经不止一次的为了自己这位母究竟叫什么名讳询问过李无忌,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然而面对他的质询,不论是哪一次,李无忌却总是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从未就此给出过一个准确的答案。因为此事,他也曾经向府内的不少人,尤其是已经在李府内待了多年的长者进行问询。
然而,自己这位母亲的名讳便如同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迷团一般,李玄夜前前后后向全府上下数十人进行了打探,结果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给出准确的答案。便如同知晓她名讳的那些人,全部都从这个世间凭空蒸发了一般。
无奈的摇摇头,李玄夜随即走到旁边一个乘放各种祭祀用物品的箱子旁,从中取出一对蜡烛和三支香,点燃后插在了排位前。
说起来,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当真是有些不合格。回想重生之后的这数载时光,这祠堂他仅仅来过两次而已。与上一世的李玄夜相比较,当真是太过于不地道了些。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对于自己这位从来未曾谋过面的母亲大人,他是真的没有办法提起什么好的感情来。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所占据的这具躯体毕竟是她的儿子,多少对她还是有些感激之情的。
跪伏在灵位之前祭拜过一番之后,李玄夜站起身来,打量起了祠堂的四周。
这座祠堂整体修建的十分规整,且在祠堂下方还建有一处地下室。
当初修建这座地下室的最初目的,并非是用来防灾避险。而是每年李玄夜的母亲忌日前后数日,李无忌都会为了纪念亡妻而在祠堂内待上一段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他便会待在这地下室中。
沿着楼梯缓步走进地下室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挂在墙上的画像。画像之上是一名十分貌美的女子,
从外表看,年纪约在二十岁上下。穿着一条雪白色的连衣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名女子便是李无忌的妻子,也就是这具躯体的母亲。
画像之下,摆放着一个蒲团。想来每年李无忌呆在此处时,便会在这蒲团之上进行修炼。
走到蒲团前缓缓坐下,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自己这具躯体丹田最后的损伤。应该可以在十五日内完成修复。
这边李玄夜在进行着修炼,还在黑岩镇之上另一侧的刘家宅邸内,此时此刻却又上演着另外一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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