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同样的理由辞退一个管家!”说完,从她身边走过,带着一肚子郁闷出了门。
司机见他面色不悦,也不敢多问,直接送他去公司。倒是他自己主动说:“我觉得找王阿姨回来是给我自己添堵来了!”
司机没有搭话,他知道赵景东如果有吩咐会直接说。
赵景东只是把这个事当做一个小插曲,并没放在心上。到了公司就更没时间想这些了。
此时,谭馨雅也到了公司,意外地发现,吕布已经在公司里了,不过他不是在工作,而是……正在晨跑。
谭馨雅顿时有些不适应,觉得自己搞不懂这个助理的脑回路。不过,想想人家那份企划书,她心怀敬畏地默默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久,吕布晨跑回来了,一边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额头的汗水一边询问:“您的卫生间可以借用吗,我想冲个凉。”
谭馨雅默默地看了一眼他,默默地捧着企划书去了办公室外间。
吕布很快冲好了澡出来,见她还在看企划书,但是没有做笔记,问她:“今天没有要记录的内容了?”
她老实地回答:“不是,我在找昨天没弄懂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漏记了什么。”
吕布说:“别找了,问我吧,这样更快些。”
她从善如流地问:“谭氏的规模到底是多少市值?多少员工?凭什么被认定为四大企业?对标赵氏的根据是什么?为什么是赵氏而不是别家?”
吕布听了,粲然一笑,顿时,仿佛阳光从他的眼睛里撒出来。但是他仿佛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只是寻常的交谈:“赵总说你心思缜密,还真是!——这里我故意没有写明,因为其实也没什么具体数据可以参考。四大企业是当时的商界凭着谭董事长的个人影响力给予的评定;对标赵氏,”他微微带上三分邪气说,“因为我想赢赵景东一次!”
谭馨雅定定地看着他,见他不是开玩笑的,便有些不安,但是也悟到了一件事:“你不是景东的员工,你接近他是为了打败他!”
吕布点点头:“他没告诉你?”
谭馨雅摇摇头。
吕布愣了一下,见她也不似说谎,不由得皱眉:“他居然没告诉你就把我介绍到你身边?!”
谭馨雅听了这话,有些感怀,失落地脱口轻生道:“我又不是他在乎的人!”
吕布似乎没听清楚:“什么?”
谭馨雅很快调整好心态,又是那个谦逊好学、不懈努力的职场小白:“没关系呀,如果你不介意,或者说我有必要知道什么的话,你亲口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吕布闻言邪魅地笑着说:“他说和我说,一样?是我在你心里很重要,还是他在你心里太不重要?”
谭馨雅笑了一下:“都有吧。不过,吕老师,以谭氏目前的状态看,恐怕让你很为难吧?!”
吕布自信地说:“其实没有那么糟!只要你漂亮地打一场翻身仗,谭氏即刻就会大变样——要服众,就一定要有实力!”
谭馨雅不在纠结他的身份,问:“那么,老师您觉得,这场仗在何方?”
吕布见她跃跃欲试,哈哈一笑,退了几步,说:“还是要跟你讲清楚,免得以后你觉得此时我骗了你!——走吧,里面坐。”说着,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办公室,熟稔地为自己倒杯热水坐下来缓缓地慢饮并等待着谭馨雅。
短暂地慌乱后,谭馨雅也没那么吃惊,毕竟,敢于跟赵景东叫板的人肯定都有些与众不同。她进去,坦然地坐在了自己身为主人该做的位置,静待故事。
吕布却并没有讲故事的心,非常简洁地说明情况:“我是美丽国山姆家族的私生子,来中国读书就是为了开辟家族市场,但是,我败在了赵的手里,不过,我钦佩他的手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我愿意为他工作。赵知道了我的心思后,并没有藏私,更没有赶我走,反而是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的心胸之坦荡,是我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的。”
谭馨雅并不觉得奇怪,赵景东感情上不是个东西,但是商业方面确实是非常的大气,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唯他是从。不过,她还是不安:“那么,你到我这里来,却说……是你们有什么约定吗?”
吕布一笑,腼腆的脸上一对儿酒窝很是增添了小奶狗的气息,说出的话却毫不含糊:“五年之内,我辅助你让谭氏超越赵氏,他就与我合作,共同开发欧美市场。”
谭馨雅讶异,喃喃重复:“超越赵氏?”
吕布很有自信:“很难,但是,我们可以!!”
谭馨雅忽然想到了一个致命的坑:“所以,从现在开始,赵氏不再给谭氏任何帮助?”
吕布依然是很自信:“我们不需要!”
谭馨雅感觉一股冷寒直冲天灵,直觉上,又被赵景东耍了!
吕布见她很彷徨,直言不讳:“谭小姐不信任我?”
谭馨雅脱口道:“没有!”随即也就释然了:既然人家不愿意伸手帮忙了,那就靠自己吧,即便不能超越赵氏,努努力,做到让企业活下去还是可以吧!她笑了笑,说:“那么,吕先生,欢迎你的到来和指导!”说着,伸出纤纤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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