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王爷又曾说过,相信府上的人不会下毒,除此之外,既可以每日进出王府,又不会让你我二人产生警惕的,便只有她一个,她为何会毒害你我,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只有到了皇宫,才能迎刃而解了。”余客舟随之反问道沈蔚:“王爷又是何时对她产生的猜忌?”
“将军可还记得老先生验茶毒的那日。”
余客舟听后,点头回应。
“茶架上数十个茶篓中,唯独却只有一份茶篓中混有新芽,府中数余人皆引用了茶水,却偏偏只是你与我中了茶毒,而这份混有新芽的茶篓,所放置在茶架上的位置下方,刻有“主”的字迹,而府中多年来,本王所用的一切物件,都有专门的放置位置,若不是查出了病因所源,又岂会怀疑到这点上。”
他之所以没有将这个发现告诉牧染,就是担心牧染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只有将自己的猜忌告知了皇上,如今却意外地从余客舟的口中得知,原来染儿也曾暗中进行过调查,或许连染儿自己也都已经开始害怕了.....
一番交谈中,很快,马车抵制了宫门外,宦官行礼,引领两人入了宫。
寝殿外,赵嬷嬷已然候着,她欠身请安。
“给沈王爷,余将军问安。”
宦官行了退礼,脚下匆匆离开寝殿。
赵嬷嬷推开门,沈蔚与余客舟一前一后进入殿内。
一直行到寝殿的里面,这才见到清弋。
沈蔚与余客舟跪地行礼:“微臣拜见皇上,皇上圣安。”
清弋正批阅着奏折,直到将手中的折子批阅完,才放下笔,他冷眸抬起,看向跪在台下的两人,清冷地声音响起:“都起来吧,赵嬷嬷,看茶。”
“是。”
赵嬷嬷行到一侧,沈蔚与余客舟谢礼,起身坐到了桌案处。
清弋淡淡地看了看他们,出声道:“王爷和将军身上的毒,可解的怎么样了?”
沈蔚抬袖扶礼:“谢皇上关心,我与将军体内的毒素已经除清,现已安然无恙了。”
“如此便好,但还是要注意好好调息,以免落下不明地病根,若有什么需要的,跟朕提就是,都是自家兄弟。”
两人皆拂袖一礼:“谢皇上体恤。”
清弋清点了头,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纪白。”
话落,此人不知从寝殿的什么地方,突然走了出来。
纪白微低着头,抱拳行礼:“参见皇上!”接着他转了方向,向沈蔚与余客舟请安。
请过安,纪白开始说道:“属下受命出城去往锦週调查了一些民情,在二个月前,锦週经历了一场战役,发起战乱的国域来自百里週,将军,您可还记得百里週?”
余客舟回道:“百里週在数月前向我週发起过战役,本将军带领士兵冲锋杀敌,用了整整两月的时间,彻底将他们击退,他週君王特此与我週签下和解书,从此万年,绝不会再越界侵犯。”
“正是将军骁勇善战,击退了敌军,让敌国不敢再来侵犯,这才保住了清週百姓安居乐业,但不曾想百里君王竟又重新下令,将矛头转向了西边国域的锦週,锦週因兵力短缺,不得已才下令征用民兵,即使如此,但到最后还是派使者前去百里週求和,这才平息了这站战役。属下从兵部特此寻来名册,上面记录着当时被征用名兵人的姓名与地址,其中便有慕容的名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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