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主簿有些无精打采的,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
“大人……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张主簿忽然想到些什么,来了些精神。
“没可能!”糜科摆手,一脸坚决。
张主簿诧异道:“大人,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你就知道了?”
糜科老脸一僵,摸了摸胡子,缓缓道:“本官和你共事这么久,能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吗?可是本官走了,你这个主簿若是也跟着本官离去,新来的知县,该如何管理本县事务?为了百姓,只怕老张你,还是要留下来。”
张主簿张了张嘴,颓然道:“大人误会了,下官是说,大人欠下官的几枚天金钱,得还。”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糜科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糜大人,陈镇守使来了!”
门外传来声响,是衙役在说话,正好也解了糜科的困局。
“快请。”糜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用力,站了起来。
一身黑衫的陈朝,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仍旧是腰间悬刀的少年,好像又长高了些,看到陈朝,糜科迎了上来,满脸春风问道:“怎么,陈镇守使也知道本官升任郡守的事情了?”
“……”
什么郡守?我怎么会知道?
陈朝看着糜科,有些呆滞。
“恭喜糜大人了,大人勤政为民,别说做个郡守,就是执掌一州,也不为过。”
虽然还没有搞清楚当下的局势,但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管他是什么事情,先把马屁拍上,准没有错。
果然,糜科极为受用,频频点头。
多年媳妇熬成婆,也就莫过于此了。
拍完马屁,陈朝主动说明来意,“糜大人,我这次来,是想看看关于玄明石矿的卷宗。”
玄明石矿虽然不归天青县管理,但往年都是在天青县征召民夫,所以历年有不少关于那边石矿的东西,天青县都会有记载。
糜科有些诧异的看着陈朝,问道:“怎么陈老弟你关心起这个了?”
玄明石矿那边的事情,糜科还不知晓,如今还只是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
“那边最近有妖物出没,之前李镇守使来便是让我协助调查,尽快将妖物处理了。”陈朝随口编了个瞎话,就是赌眼前的糜科没有被人告知那边的事情。
糜科哦了一声,心想原来那位李镇守使来找你是为了此事。
“不着急,陈老弟会下棋吗?你我兄弟二人,今日手谈一局!”
糜科拉着陈朝就往那边走,“不是自夸,当年本官恩师也夸赞过本官的棋力的。”
张主簿已经起身,为他们让出位子来。
陈朝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皱了皱眉,问道:“糜大人这次升迁,在哪座酒楼设宴?”
“陈老弟你说刚才来做什么?”
听着陈朝的问题,糜科自然而然的松开陈朝,皱了皱眉,老-毛病好像又犯了。
陈朝只好又说了一遍来意。
“险些耽误了老弟的大事!”
糜科一拍大腿,脸上有些羞愧。
陈朝默然无语,很想给这位知县大人竖起大拇指,以表称赞。
“那个谁,来带陈镇守使去案牍库,别耽误了陈镇守使的大事!”糜科喊了一嗓子,转头过来的时候,陈朝已经到了门口。
他站在那边挥手,大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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