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注视着桐源弥生与戴拉,姣好的瞳孔流转着冷然的光芒,有着不屑、轻蔑。
当她的目光注视到戴拉时,渐渐地蹙眉,从戴拉身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服饰上,她竟分辨不出到底是哪家的千金会穿得如此普通。
她更不知道如此普通的戴拉是怎么进入自己的宴会的。
“她是什么人?”
柏莎盯着戴拉,冷漠地发问道。
显然,在问身为庄园管家的鼓皮怪,也在问当事人桐源弥生。
“……”
管家鼓皮怪惆怅地盯着桐源弥生,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如果不主动说,那么只好由我主动来说了。
戴拉担忧地望着身前的桐源弥生,怯生生的她生怕桐源弥生将她供出来,但又明白眼前的场面已经不可能善了。
忽略周围众多好奇的目光和嘈杂的议论声,桐源沉默了片刻。
“我问你,是谁允许她进入宴会的。”
柏莎见桐源不答话,于是嘴角扬起轻蔑的笑意,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发问道。
“她没有恶意,没必要这么生气。”
半响,桐源平静的说道,但很显然,柏莎完全听不进桐源的解释。
“请柬呢?”
柏莎朝着管家质问道,见状,它暗叹一声,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这下是不说也不行,看来桐源这家伙自求多福吧:
“回禀公主殿下,她没有请柬,我也并不认识她是同谁进来,是哪个家族的。”
管家暗示的话十分明显,不明身份的戴拉很可能是混进庄园里来的。
蕾雅仔细打量戴拉,皱眉发现她兜里鼓囊囊的物品,厉声呵斥下,戴拉颤颤巍巍地掉落一把朱果,脸色煞白。
“呵,原来只是一個小偷,那么越前弥生,告诉我,你和她是一伙的么,还是出于什么原因为她掩饰呢?”
柏莎嗤笑一声,说出的话越来越危险。
身为自己侍从的桐源弥生竟然为一个窃贼说话,很难想象他对自己的忠心。
华丽的大厅下,柏莎微微仰起头冷漠地凝视着沉默的桐源和不知所措的戴拉。
我行我素的她才不管现在是自己生日的宴会,不管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这样的事端出来,更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即便这一堆小小的朱果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完全不在乎,心情好的时候,即便看到她也懒得理会。
但令她失望的是,桐源弥生根本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根本没有为身为主人的自己着想,对自己忠心于否,似乎也要打上一个问号。
柏莎见桐源弥生沉默,顿时娇斥一声,吓得戴拉脸色惨白,眼眸里水雾氤氲。
“我承认,刚才我发现了她的行为,却没有揭发她,是因为想让她将朱果还回去以后,再向丽莎讨要一些给她,因为她偷盗这些朱果,只是为了给她在矿山工作的母亲治病,并无恶意,如果她的罪行被发现,那么对她们一家来说是灭顶之灾,因为食物而丢去性命是极为可悲的事,所以我没有主动揭发她。”
为了打消柏莎的愤怒,也为了解除误会,桐源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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