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怎么能这么无礼呢?因为我一个外人破坏了你们兄弟感情,那就不好了。”
“大哥说的哪里话。”梁知车大手一挥:“我这叫弃暗投明。”
“弃暗投明...”梁知舟双眼无神,眼睛里失去了高光,机械地重复着这个词。
见此情景,姜恻心里暗爽,更是多了一道明悟——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青梅比不过天降吧。
整个过程,玄清都是皱着眉看完的。
他虽然是道修,不甚懂得儒道,但也知道儒道不仅仅对外要心怀大义,对内孝顺父母,兄友弟恭也是天经地义,但为什么梁知车晋升七品后反而对亲哥哥是这种态度?
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大为震撼。
他默默地凝视着笑得很变态的姜恻,总感觉现在这样的局面和这家伙脱不了干系。
就在此时,又是一处隧道中,一个壮硕的人影缓缓显现。
秦申伯浑身带血,目光却十分坚定且锐利,直到看到已经等待在此的几人,才稍稍缓和下来。
“大家都平安就好。”
姜恻看着他的浑身伤口,也是有些动容,都这样了还记挂着其他人,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圣母吧。
“申伯,你还好吗?”玄清关切地询问。
秦申伯摆摆手:“无妨,我遇到了一些邪门的机关傀儡,明明是死物,但却有鬼怪的邪气,它们趁我应对落石的时候偷袭了我,好在我有罡气护体,侥幸逃脱。”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有多凶险,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申伯又左右看了看:“公羊单和鲁行呢?”
玄清摇摇头:“不知道,还没有出来,不过既然我们都重新在这里会合,他们应该也会出来的。”
秦申伯点点头,然后默默盘坐,调息起了伤势。
不多时,公羊单和鲁行也互相搀扶着从其中一条隧道出现。
他们的情况看上去比秦申伯还要凄惨,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公羊单更是捏着正在发光的白符,尽力稳定着伤势。
“你们...”玄清的表情无比难看,无论怎么说,他没有保护好这些跟随他历练的白符,都是他的失职,且不说肖林会不会怪罪他,就是他自己心里的坎也过不去。
公羊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险些死在里面,我们刚刚爬过一条不知道究竟多长的锁链,好不容易到对岸,正是疲惫的时候,突然蹦出一堆石像鬼,如果不是鲁行舍身护住我,让我有机会燃烧精血施展禁术,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鲁行虽然同样浑身是伤,但看得出来精力还算充沛,见到玄清,他才松了一口气,随即焦急地大喊:“玄清师叔,快救救公羊单吧,他恐怕是伤到根基了!”
秦申伯睁眼,皱起眉头,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梁知车也没有再耍宝,肃穆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公羊单。
姜恻的心情也是有些沉重,他怎么也没想到,以为是郊游,没想到居然差点死了人。
我必须做些什么。
他如是想着。
于是为了调节气氛,姜恻询问道:
“你先别急,你们刚刚说爬过了一条不知道多长的锁链是吗?”
“是啊。”鲁行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姜恻提这个做什么。
姜恻向下指了指:“坏消息是你们一会儿还得爬,好消息是我们大家会一起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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