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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爷。”
......
第三日,徐首辅领着一群人来公府,老公爷将明婳母女又请到了待客厅;范维安也在里面等候,他们一群人聊的正开怀,明婳进去后才停下。
“这就是明婳,旁边是她的母亲,肖夫人。”范维安负责出言介绍。
徐首辅打量了明婳两眼,小丫头矮矮小小的,不像七岁出头的孩子;至少,京城中七岁出头的小千金们已经初具少女之资,这样的......倒是少见。
“明婳,这位是当朝首辅,徐陵钧。”
明婳眸光微有波动,不强烈;很快遮掩过去,作揖道:“学生见过首辅大人。”
肖乐氏却吓得不知所措,差点给跪了,但见女儿没跪,便跟着女儿草草见礼。
徐首辅这才多看了她几眼,“起来吧。”
“是。”明婳直起身,顺便扶了母亲一把。
徐首辅见之满意的颔首,“是个好孩子,来了京城可还习惯?”
“都好,老公爷对我们母女很是照顾。”
“可不能叫老公爷了,从今天之后,你得称呼一声师祖或师公。”
明婳默默把师祖的称呼过滤,只跟着点头;没拜师,一切都不成礼,叫什么随她。
“你看看什么时候办个拜师宴,今天先敬茶,把名分定下来;宴会上再介绍明婳给众人认识,咱们这一脉多年来又收了一个弟子,该庆贺。”老公爷开了口,徐首辅也正有此意。
女帝登基,老公爷退居幕后,减轻了女帝的忌惮之心;试问,一个权倾朝野,又重兵在握的老臣,有民心、在朝堂之中人心所向,那个上位置不忌惮?
老公爷选择避其锋芒是正确的,既能给女帝卖好,又能保全一家人和一脉的富贵;至少钱途是不愁的了,女帝也要卖他的面子不是,不能一面用着老公爷一脉的人才,一面又去打压。
只要老公爷一脉没有反心,用了就用了。
“师父,弟子择了一个好日子,在五天后;在我家摆宴,热闹热闹。”徐首辅道,“已让内人开始操办,我想把明婳母女先带回府中,这几天考校考校明婳的功课;也跟家里人亲近亲近,办宴会的时候总不能只认识我,不认识其他人,你你说呢?”
老公爷本想留她再住几天,听了这话,不得不放心。
“去你家可以,你可不能把明婳当成你那些孙辈待;你得重视起来,不然就给我送回来,为师也是能教的。”只是,不好再收徒罢了,否则,明婳入朝堂后受到的关注增加很多倍。
“是,师父放心。”徐首辅无奈作揖安抚,他对孙辈怎么了?不是给他们请了最好的先生了嘛!该带在什么教的都教了;还能怎么着?当年他不也是这样成才的。
老公爷:大笑(孝)子。
“你家孙辈儿都长成什么样了,我都不稀得说;再不管管,徐家迟早败在他们手上,一个个好的不学尽学人家不着四六的习气。”有对比才会幸福吧。
至少威远公府的孙辈儿没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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