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伯好,小师妹好,我们来迟了。”
身为嫡子的大房长子作为表率,上前一步表明态度。
“无妨,你们小师妹已经看完了桌上所有书籍,等会儿我直接教她遣词做诗;你们慢慢看书上的知识点,不懂的问我,看完之后,我也应该讲完了。”
范维安这般说,公府少爷们并未放在心上,只道他在吹牛;一个才一个时辰的功夫怎么可能看完桌上十来本书,看完了又能记住多少。
“坐下吧,好好看书,不要制造吵杂之声惊扰同屋念书的人;也不要交头接耳交谈,认真看完我会考一考你们记住了多少。”
说完,范维安不再管他们,端来一把椅子与明婳对面而坐;先让她提问,不懂的先弄明白再从头拉一遍进度,之后再精细的讲。
明婳将其中好些迷蒙点问出来,范维安一一作答;弄明白后,明婳还会做记录,像现代孩子们用的错题本一样,她记录了之前不懂的,与认知有误的知识点。日后反复看,提醒她的认知理解是错误的,走上正确的理解之路。
公府少爷们不看书,就听他们一问一答了;而后亲自听范维安考校明婳背诵和各种理解,他们还觉得是明婳提前读过的,并不奇怪。可后面,当明婳被考到最后一本的时候,再结合前面的一起拉进度。公府少爷们神色开始变得懵逼,等到范维安精细讲解时,他们已经神思恍惚,如置身梦境之中。
一个上午,范维安讲了三分之一诗词歌赋的精准要点,只要掌握了这些要点;想做出诗句来并不难,但是想做出好的诗句来需要看天赋和作诗人的文字功底了。
“到午食时间了,各位师侄们排队吧,一个个考校;考完你们去吃饭,没考完就别吃了。”
“明婳先回去跟你母亲一道用饭,中午午休一会儿再过来继续读书;我继续为你讲解剩下的细点。”这次他是掰烂揉碎了讲,因为,明婳确实在诗词上的天赋不高;不讲的细碎点儿,他都怕小姑娘无法理解。
明婳笑着应了,起身作揖;而后,回身朝各位公府少爷们半礼,笑地甜软可爱,“各位,明婳先行一步。”
“好好好,师妹快去吃饭。”别在这里看他们丢人。
“师妹慢走,下午早点过来。”赶紧走吧,纯粹是来打击人的。
公府的少爷们一个个巴不得她赶紧走人,他们都比她大;范维安院长考校她的时候,人家是半点不带犹豫的,回答的相当流利。可他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他们每一个人做得到的。
年岁比人家小姑娘大,读书却不如人家小姑娘,这是什么人间悲惨事?
明婳笑眯眯出了书房,范维安挨个考校;背诵最多的一个才背了两页,范维安并不觉得奇怪,这些人没用心背诵,只顾着看他和明婳对答了,能背多才奇怪了。
“这些书籍你们日常都能翻得到,仙云县的县学可学不了这么全;所以,你们师妹今日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书籍,可她能全部背诵下来,而你们不行。”
“读书天赋差距大不可怕,可怕的是,明婳不仅聪慧过人,还肯花双倍的时间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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