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看着床边眉头紧皱正难受的人。
“殿下,娘娘这一早上已经吐了好几回了,您快想想办法,”听雨着急地在一旁,这一口东西都吃不下,人怎么受得了。
“怎么会这般难受,”他将人揽在怀中,语气冷得不像话,“膳房做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给我把厨子都换了!”
小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温无月摇头,“无事,不关他们的事,只是这次比较难受。”
见自家殿下一脸冷色,她往他怀中靠了点,“殿下可用过午膳了?”
听雨见状,退了出去,殿下回来了,自是要和娘娘说些体己话。
“还没,想回来陪你一道。”擦去她额上的细汗,萧北沉温声开口。
撒娇似地抱住了他的腰身,温无月软绵绵的身子靠着他,“那月儿陪殿下吃,和殿下一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月儿想吃什么?”
杏眼轻转,温无月突然想起了自己给殿下做的小兔包,眼睛眨了眨。
“殿下做的小兔包。”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太子殿下自问琴棋书画,文武双全,什么也难不倒他,可这膳房却未曾进过。
那落了水的杏眼眼巴巴的瞅着他,长睫轻轻抖动,撒着娇。
“可以吗?”
太子殿下当即抱起了人,她想吃的东西什么自己都给她弄,何况只是区区几个小兔包,自然是可以。
拿着两个酸枣糕垫肚子,温无月被人抱着去了膳房。
膳房正忧心给太子妃娘娘做些什么吃食,午膳的这些被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极度没有成就感!
这边府中厨子还聚在一起商量,太子殿下就抱着娘娘过来了。
“张丁,快,今日教殿下做小兔包。”太子妃娘娘熟门熟路地点了张丁,张嘴咬了一口酸枣糕。
张丁瞧着太子殿下,这……
别问,问就是很怕,太子殿下一张冷脸,只有对着娘娘才温和几分。
让人拿了椅子又拿了软垫,萧北沉将怀中的人放在椅子上坐着。
抬眼看向那叫张丁的,冷声道:“做吧。”
他将玄衣的袖子挽起,露出劲瘦的小臂,皮肤上露出淡淡的青筋,神色专注地看着案板上的面粉。
膳房中的人都默默围了过来,这殿下亲自下厨,难得一见。
半个时辰后,膳房白色的面粉到处乱飞,咳声此起彼伏。
温无月捂着嘴咳了几下,偷偷逃了出去,萧北沉一身玄衣已经都是白色,连乌黑的头发都沾了星星点点的面粉。
将一蒸笼歪歪扭扭的小兔包递给张丁去蒸,太子殿下负手走出了膳房,神色一本正经。
膳房中的厨子,齐齐摇头。
原来,殿下也不是神,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得优秀,想来在厨艺一事上,殿下这辈子是不可能及的上我们了,内心莫名骄傲、
温无月立在长廊下,看着出来的殿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北沉上前,眉头一挑,不以为然,“本殿今日是第一次做,明日定然会做的更好。”
太子妃善解人意地忍着笑,伸手给他拍去身上的面粉。
“殿下,月儿突然觉得饿了,咱们府上的厨子做的吃食挺好的,真的。”
一听她饿了,太子殿下哪里还管其他,扬声朝着膳房喊道:“来人,准备些清淡吃食上来。”
将小人儿一抱,施施然往着寝卧走去,胸前的面粉半数沾在了太子妃娘娘的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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