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也消不了。”
“若我将你此处红斑治好,今日婚约便作罢吧。”
赫家小姐神色顿时激动起来,唇间轻颤,“真的,可以治好么?”
她早已认了命,但女子谁不珍惜容颜,更何况,若是这红斑好了,还有机会与心上之人修成正果。
容千之点头,面上淡淡,言语却是笃定。
“这不像是自然长成的胎记,或与孕中误服了什么落下的毒斑,倒算是救了你,凝在一处,未伤及性命。”
听到有毒,赫老爷也急了,他识人无数,已看出容千之不是那胡说大话之人,当即便信了几分。
“毒,可会有危险,真的能治好么?”
容千之点头,我的银针还在马车上,得取了才能施针拔出毒素。
一场招亲莫名成了治病救人,也算是意料之外。
赫老爷神色感激,当即让下人收拾好房间,让几人留住在府上。
左右也是要出去寻客栈的,既然赫老爷留住,几人也没客气。
着人去门外的马车上取了银针,又让影五影六将马车赶至后院。
几人随着下人去安排的房间休息,只留下了容千之。
陆湘抬腿就走,路过容千之时,狠狠地瞪了眼。
看着小丫头气呼呼的背影,容千之神色微暗。
赫老爷安排的屋子,宽敞舒适,比起官驿好了不少,温无月被扶着坐在了床榻上。
走了半日,腰身酸软的厉害,果然自从肚子显了怀就容易累。
见她眉间皱着,太子爷自是心疼,让人靠在肩头,不轻不重地给她按着腰后。
“相公。”小小的声音在颈侧响起,带着舒服绵长的叹谓。
“嗯?”
“殿下真是顶顶好的相公……”
双手环上他颈间,小小的肚子在两人之间,轻轻抵在他身上。
萧北沉露出一声笑,任她在怀中撒娇。
“对了,怎么觉着小湘湘和千之哥哥怪怪的。”
她被按的舒服,昏昏欲睡,嘟喃着声音渐小。
“嗯,不用管他们的事,容千之不是没有分寸之人。“
“殿下现在对千之哥哥倒是颇多赞誉。”
“困了便睡上一会儿,我在这陪着你。”
他摸摸人的脑袋,指尖穿过细软的发丝,带着无限疼惜和宠溺。
“嗯,不是月儿困了,是念儿困了。“
“好好好,是念儿困了。”
话音才落,趴在肩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
萧北沉将人放在床上,盖上锦被,又伸手摸了摸那小小的肚子,轻声道:“乖点,不可让娘亲太累。”
他在床边坐了会儿,负手离开了屋子。
陆行正住在边上,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早就等在那里。
“殿下,您这伤真不告诉娘娘啊,搞得做贼似的,何时被发现了,定会拖我下水。”
萧北沉冷冷看了他一眼,哪里还有刚刚在温无月前的温柔,沉声道:“多嘴。”
等他脱了上衣,陆行伸手帮他去了细布,看着没什么好转的伤势,还是忍不住道:“殿下,不如让千之来瞧瞧。”
萧北沉挑眉,也不是没想过,“嗯,你迟些去叫他,别让月儿知道。”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温无月扶着肚子正站在门外。
“什么别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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