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达碎空山的时候,往日沉闷的碎空山此时也挂满了红纱,地上铺着长长的红毯,任衿衿被谢轻舟抱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阿舟,你放我下来吧。”
她说了一声,谢轻舟反而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我听他们说,新娘子的脚不能沾地,会不吉利。”
“你还信这个?我怎么依稀记得某人说过,不信什么神佛的啊”
任衿衿把他垂在她身上的银发在自己手指上缠绕了一圈,谢轻舟倒是没有半分被开玩笑的窘迫感。
“从前不信的,今日信一信,也无妨。”
他不过是怕自己违反了规矩,让任衿衿受了什么伤害,她是他的底线,是他这个向来不会守规矩的魔,唯一会遵守的规矩。
谢轻舟将她抱到寝宫门口,守在殿外的侍女低着头将门推开,直到站到床边,他才将她放下。
“终于到了,好累啊。”
任衿衿伸出手捏着自己的肩膀,谢轻舟看到她的动作,上前一步坐到她身旁:“我来吧。”
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很是舒适,任衿衿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她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突然他手上的动作停下,自己头上沉重的发冠被他取下。
“我倒是忘了这发冠很重,压得你脖子都不舒服。”
冰凉的手指按压在她后脖颈处,她满足的喟叹一声:“哎呀,成婚不都这样嘛,再说了,今日十里红妆,多有排面,风光大嫁,倒是让我体验了一把女明星的感觉。”
“女明星?”
谢轻舟皱起了眉头,不解的问道,任衿衿这才意识到自己把现代的词语说了出来,她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来,勾住了他的脖子:“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感谢阿舟准备的这一切。”
他给了她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哪个女子没有幻想过自己出嫁时能够十里红妆,穿世上最华贵的嫁衣,戴世上最贵重的凤冠呢?
“可是我却觉得这些都比不上你,还是差了一点。”
谢轻舟将她抱起,摇摇头,却见她笑了下,双手向下勾住了他的腰封:“阿舟知道还差什么吗?”
当银发落在鸳鸯锦被上的时候,她咬住了他的耳朵说了一声:“还差你,姿色无双的魔尊大人。”
任衿衿没想到,向来在外面怼天怼地的谢轻舟,在她面前会是这幅模样,眼角泛红,薄汗贴额,红纱覆在他的眼上,他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任衿衿的手腕。
“你,你别哭啊。”
他嘴里嘤咛一声,任衿衿有些手足无措,只觉自己的心都有些颤抖了,不是,没人告诉她,她的阿舟,这么娇啊,简直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
谢轻舟仰起头,红纱落下,露出一只眼睛,他与她十指相扣,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衿衿,疼我,好不好?”
任衿衿咬唇,闭上了眼睛,终于明白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含义了。
龙凤喜烛噼里啪啦的响着,挂在窗边的月亮摇摇晃晃,枝影斑驳间,只能看到那清冷的月光,泄了一地,交织起最动听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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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任衿衿半梦半醒间,被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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