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轻舟抬起手,一口咬下,鱼肉外焦里嫩,鱼刺被任衿衿细心的挑走,就算他多嚼几下也没有吃到,可见她的细致,他唇角勾出一个笑,一口接一口的吃了下去。
用过了饭,闻人义把他们休息的地方分了分,这洞穴很大,再加上他们睡觉的时间都用来打坐了,一人一个草垛也就够了。
任衿衿靠在山洞的墙壁上,背后凸起的石块硌得她整个身子都觉得疼,她左右打量了下,大家都闭上了眼睛在打坐调息,也只有她这个小废物需要睡觉了。
她微微晃了晃头,调整了一个姿势靠着墙壁闭上了眼,睡梦中,好像自己倒在了一个不算柔软的地方,但是比她身后那凹凸不平的墙面可要好很多了。
谢轻舟睁开了眼,看着她自觉地在他腿上找了个位置,闭着眼一副酣睡的模样,睡得一张小脸都泛着薄红,带着几分娇俏。
他伸出手,将她头上的蝴蝶发簪取下,没有了障碍,她还舒服的蹭了蹭,打起了浅浅的呼噜,活像一只奶猫一样。
闭上眼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软了一下,随后用灵力使自己的身体变暖了许多,听到了她哼唧了一声。
次日醒过来的时候,任衿衿摸着自己的头发,自己的凌天蝶去哪里了?不过,为什么感觉谢轻舟身上的味道离自己这么近呢?
她抬眼看去,便对上了谢轻舟的下巴,等一下她为什么又倒在了谢轻舟身上了!
“醒了?”
他低下头,半边脸被晨起的曦光照亮,任衿衿慌忙从他腿上起来,一头乌发披散在身后,翘起的头发丝显得娇憨十足。
“我昨晚又枕着你睡着了?对不起啊。”
任衿衿的脸上满是歉意,谢轻舟却是毫不在意的回了她:“无妨。”
她这才松了口气,朝着自己的头上摸去:“咦?我的发簪呢?”
睡前明明没有摘啊,难道是掉到哪里了?
任衿衿半跪在草垛上摸了半天,除了一手的杂草,什么也没有找到,谢轻舟看着她的动作,指尖把玩着她那只蝴蝶发簪。
半晌,他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对着任衿衿开口:“过来。”
任衿衿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巧的走了过去,他的眼眸中盛着细碎的笑意,看起来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蹲下。”
她看了一眼他,然后背对着他蹲了下去,随后一只微凉的手掌划过她的脖颈,将那头柔顺的头发握住。
谢轻舟的手没有一丝停顿,她感觉到有一根簪子插进了她的发间,他竟是在替她挽发?
“好了。”
身后的人淡淡的说了句,她听到他起身的声音,一直等谢轻舟走出去,她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她伸出手摸上了自己的头发,挽住自己头发的是一根通体光滑的东西,摸着应当是十分好的材质了。
走出去的谢轻舟看着自己手中的蝴蝶发簪,刚刚看她在找发簪的时候,他竟然不想把这个簪子给她了。
反而将烛龙骨给了她,罢了,谁让他是任衿衿的主人,她那么笨,多一件护体的法器,也不会轻易死了。
谢轻舟收回了手,将蝴蝶发簪丢进了储物戒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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