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对着结界吹。”
谢轻舟往后退了两步,任衿衿一脸怀疑的拿起了笛子,不是她怀疑,是他这话怎么透露着一股不靠谱的味道。
算了,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试试吧。
她拿起了笛子对准了结界,只不过她这次吹出来的笛子却是没有声音的,不像上次那女子用的时候,能发出悠扬的曲调。
就在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用错了方法的时候,只见那结界后的墙壁开始一点一点的变透明。
一个没有头的穿着喜服的女子正对着墙壁,距离和她只有两步远,任衿衿长大了嘴刚想喊,就被一个苹果塞住了嘴。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她就说谢轻舟怎么站那么后,他肯定早就知道了!又坑她!
她拿下苹果,怒气冲冲的看向谢轻舟,算了,打不过,她忍了。
透明的墙让两人将那间房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那穿着喜服的女子安安静静的靠在墙边。
那间房是像阁楼一样的布局,柳娘跪坐在地上,阁楼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是上面却扔下来一样东西。
任衿衿听不见他们的话,只能看到柳娘的表情在看到那样东西的时候瞬间变了,她站起身来跪到了地上。
然后不知道他们交谈了些什么,柳娘这才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然后她走到了那穿着喜服的女子身边,这次她离这堵墙十分近。
任衿衿在看到她张开嘴的时候心里一惊,刚刚她喊那红衣女子“芝芝。”
那穿着喜服的女子就是芝芝,看柳娘搀扶她的样子,两人的关系应当也很好,可恶,她要是会唇语就好了,这样就能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了?
“她就是我们在岑府遇到的女人。”
谢轻舟十分贴心的说了一句,任衿衿看到他坐到了桌子旁,她赶忙也坐了过去问道:“她就是那无头的新娘?我刚刚看到柳娘唤她芝芝。”
“然后?”
他喝了一口茶反问道,他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到她喊了她芝芝。
“这位芝芝姑娘看来也是春如阁的人了,那她为什么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呢?她还能上去,但是这里的人,我都没有见她们出去过。”
任衿衿托着头,只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漏掉了,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说的没错,这里确实很像一个八卦阵,只不过并不是,而是一个长得很像八卦阵的聚阴阵。”
他的指尖沾着水在桌面上画出一个小阵法,任衿衿看着这个阵法猛地抬头看向他:“你是说,她们在用芝芝的怨气供养阵法吗?”
谢轻舟挑了一下眉,倒是有些意外她能说出来。
“是但也不完全是,这是一个两相阵法,上面以生魂为养分,使里面的人永远困在阵法中无法逃脱,直至完全死亡。”
“而下面的阵法,是以精气为养分,人之食色也,精魂所在,这里的男人就是养分。”
任衿衿还从来没有见他说过这么多话,她呆呆的问道:“那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他听到她的话,微微前倾了下身子笑着说道:“聚阴阵,鬼界之法,可令鬼魔之身彻底消亡。”
“任衿衿,你说这是为谁呢?”
谢轻舟嘴角的笑十分恶劣,任衿衿看着他的样子,她慌忙低下了头,她,她这会儿可不知道他是魔尊,千万不要被他的话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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