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着脸盆里面的凉水,许大茂疼的龇牙咧嘴的但还是将全身大概擦拭了一遍,被医生缝合好的伤口已经用纱布包好了。看着镜子里面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没有了头发没有了眉毛。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着“都怪你这个傻柱要不是你把我身体打坏了,老子早就结婚生儿子了,何必像现在这样为了相亲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老子一定要把罗玉兰抢到手,到时候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孩子,还让你的孩子叫我爸爸,再给我养老送终,让你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孤独终老。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许大茂还没有下定决心要将罗玉兰弄到手,毕竟罗玉兰长得又不好看身材也不好,最多只能说五官比较精致一点而已,但是经过了这件事情许大茂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点。
至于为什么没有算到王兴国的头上,那当然是因为许大茂已经睿智地发现了王兴国的关系网盘根错节,不管是厂内还是厂外都能找到跟王兴国有关系的人,他许大茂现在还打不过只能先把这笔账算在傻柱头上了。
许大茂胡乱地吃了几口冷馒头,然后趁着夜色悄悄地回到了许富贵的家里。
在一块砖头下面,许大茂掏出了一包小黄鱼,数了又数,里面总共有五根小黄鱼。作为一个自誉为谋士的人,许富贵这些年来没少给自己扒拉小黄鱼。
将现场还原之后,许大茂又趁着夜色静悄悄地回到了四合院,这一切都被大黄感知道了,只不过大茂气息平缓没有什么凶厉的气息,大黄也懒得管他了。
眯着眼睛感觉才睡了几分钟,就听见了外面嘈杂的声音。
许大茂顶着腰酸背痛爬了起来,作为一个善于钻营的人,许大茂自然知道买官卖官的事情,甚至贾东旭的事情他也知道,只不过他不会像贾东旭那样拎着猪肉都找不到庙门,他许大茂生得许富贵的遗传对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天生就比较敏感。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无视了工友们的各种调侃,趁着保卫科的人还没来带他出去游一游,许大茂摸了摸口袋里面的一根小可爱,悄悄地来到了李部长的办公室门前。
“砰砰砰”
“进来”
“李部长好,我是宣传科的”许大茂卑躬屈膝地笑着说道。
看着眉角还有头上都包着纱布的许大茂,李怀德脑子一转就知道这个就是昨天闹得沸沸扬扬的男主角了。
李怀德笑着说道“哦~是你呀,我知道我知道”
“唉,没错就是我了”
许大茂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李怀德的为人,这可是他们科的科长带着许大茂去外面小聚的时候吹牛说的,于是许大茂也直接就单刀直入了。WWw.GóΠъ.oяG
掏出一个信封将它递给了李怀德,然后许大茂说道“这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一个信封,不知道是谁丢了的,我觉得将这个信封交给李部长才能找到这个信封真正的主人。”
李怀德随意的接过信封,顿时心下一惊,这个重量,这个体型没错了这就是我丢的。
“啊哈哈,好的许··许··许大茂是吧,拾金不昧是个好同志,这样吧你有什么需求跟我说吧,能帮的我尽量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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