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楼便就此作罢了。
不过,他还是可以问一些别的问题的。
“说起来,这里便是您的家乡了,可我有些问题不理解,哪怕您生意失败,也不至于背井离乡带着慕公子离开姑苏,去到金鳞啊。”秦月楼问着慕小寰。
“这个啊,做生意失败了,留在家乡岂不是平白无故要遭人嘲笑么?何况家中也无什么亲人了。”慕小寰自嘲一笑,“所以我带着蟾宫离开了家乡,目的就是为了东山再起以后卷土重来,但,没想到自己没有东山再起···还得是多亏了您,我才还能有脸回来。”
“那您妻子呢?”秦月楼问着慕小寰。
“我妻子在生了蟾宫以后,旧疾复发离世了,本来也无续弦的心思,只想着拖拉着把蟾宫带大,一转眼,蟾宫也这么大了。”说起妻子时,慕小寰的神情很是哀愁。
秦月楼恰当的使用了他心知夺,感知着慕小寰的心思。
秦月楼能够体会慕小寰心中那化不开的哀愁,但是在这哀愁当中还有着浓郁的恐慌。
秦月楼加大了力度,继续感知着慕小寰的心思。
慕小寰的心中翻来覆去的只有一句话。
“溪雅,你现在还好么?蟾宫长大了,我们又回来了,你在水里还好么?”
这里面有点猫腻啊。
秦月楼关闭了他心知夺,他心知夺使用的多了也会伤神。
正好那响油鳝糊也上了桌,而那鳝糊上桌后盘中油还在辟叭作响。
“原来是这样啊。”秦月楼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又夹了一块响油鳝糊。
有点不符合他的口味,吃了一块就没吃了。
姑苏菜系还是偏甜口多一些的,做菜时辣椒用的极少,秦月楼也觉得吃的不爽利,
就秦月楼来看,鳝段就是要加辣椒才好吃。
酒足饭饱后,三人也互相道别,秦月楼去到了市集上找着代步的,而慕家父子则是回到了家中。
在姑苏的老家他也没卖掉,只是十几年没回来,十分破落罢了。
慕小寰看了看慕蟾宫,摸了摸慕蟾宫的头。
“你长大了啊,蟾宫。”
“爹,您这是···真情流露了?”慕蟾宫还开了句玩笑。
“臭小子。”慕小寰笑骂了一句,“我出去找老朋友喝点酒,你就在家别出去了。”
“你一回来就找人喝酒?”慕蟾宫感觉奇怪。
“嗯,还需要和他们谈一些事情,你在家稍微打扫一下吧,回来要给你带些什么么?”慕小寰整理了一下衣服问着慕蟾宫。
“不用了,您去就是了。”慕蟾宫将行李解开,“我一个人在家整理就好了,反正小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
听着慕蟾宫的话,慕小寰叹了口气,便出了门。
只留下了慕蟾宫在家里。
他收拾着,听到了敲门声。
于是他便走了出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姑娘!你!你怎么来了?快快请进,快快请进!”慕蟾宫心花怒放,邀请着那位姑娘,“哦对了,你瞧我这脑子,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我叫做慕蟾宫,你呢?”
姑娘没说话,看上去还是娇滴滴的,眼波流转,暗送秋波。
蟾宫问了她几句,姑娘只是嫣然微笑,也不回答,只是看着慕蟾宫。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摇了摇手,好像在暗示自己不会说话,但却是拿出了一块手帕。
她低下头,咬破了手指,慕蟾宫看的心疼,赶忙拽住了女孩的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姑娘?”慕蟾宫连忙问着女孩,想为女孩包扎伤口,但女孩摆了摆手,在手帕上写着字。
“为郎憔悴却羞郎。”
慕蟾宫知晓,女孩这是心系与他了,而女孩又在手帕上写了起来。
“我叫白秋练。”
“白姑娘,我可以娶你么?”慕蟾宫问着白秋练。
白秋练的小脸红了大半,慕蟾宫见了,便将白秋练的手握住,为她仔细包扎着。
他只觉得白秋练这幅含羞的模样无比的可爱,也觉得白秋练的身上有种妖异的魅惑美感。
慕蟾宫一边包扎,一边诵着诗句。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
晚来弄水船头湿,更脱红裙裹鸭儿。
船动湖光滟滟秋,贪看年少信船流。
无端隔水抛莲子,遥被人知半日羞。”
白秋练害羞的望着慕蟾宫,却是抓住了慕蟾宫的手,将他拉进了房中,
慕蟾宫的气力,却是比不过这白秋练,便被白秋练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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