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也就破了,那养魂槐木还在,日后还可以继续布置,而且那养魂木暂且也对自己无用了,所以胡山傲并不是太上心。
只是,现在这情况就像是什么家伙在趁火打劫,分心乏力,分身乏术,没法面面俱到的处理,一个胡七夜走脱便已经是如鲠在喉的事了,不快些解决,只会寝食难安。
“依照我对我那师父的了解,他现在肯定还没有离开,估摸着是准备把水给搅混了,再去把第二条尾巴给拿走,那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将那尾巴取出来,届时他要么对上我们,要么离开。”
“三哥,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们把胡七夜逼出来就是。”锦八喝完了香油,但那碗中却又生出了香油来。
“逼?怎么逼?”
“你师父也算是野仙,他能坐视你这满府人类遭妖屠戮么?你想要风光,那就先风光一阵,完事了屠了他们,反正那重宝出世也要血祭,差不了这些人的。”锦毛小鼠看着圆滚滚的可爱无比,但也非良善之辈。
“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我怕那些人不够它们分的···”
“不够分让它们进城便是,大不了你让你女儿家那些夫婿活着。”
“不必,大不了和别的妖结个亲家,反正它们也喜欢人妇。”
“看嘛,这才是我的好三哥,你六神无主的样子真不好看,这估计就是人说的‘关心则乱’吧?”
一鼠一狐,全然不把人当人,正如人对于牲畜那般观感无二。
——
秦月楼喝完了茶水,便离开了凉亭,在胡家府苑中闲逛,却是遇见了位熟人。
“小明哥?你也在?”秦月楼看着桑太史,又看到了桑太史身旁做妇人打扮的莲香,“这位是···嫂子?”
莲香没说话,只是看着秦月楼,眼角含春,嘴角带笑。
【这老鬼没死,真好。】
“对啊,这是你嫂子莲香,原来她的亲生父亲是胡员外,这可真是···妙极啊。”桑太史拖着一副瘦骨嶙峋的身体,虽看起来像是治疗深宫怨妃嫔胸口郁结的药渣,但却神采飞扬。
【啧,这小子都快被榨干了还不自知,美色真如刮骨钢刀啊,又是妖气又是鬼气,只怕命不久矣了。】胡七夜传音道。
秦月楼没说话,只是继续和桑太史交谈,还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原来这桑太史不仅娶了妻,还纳了妾,而这妾室也被他带来了。
“来来来,十三少,这是你二嫂,李玉娘。”桑太史说着,将一直在旁默不作声低着头的女子拉了过来。
“哦?二嫂?”秦月楼看着李玉娘,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李玉娘,就是上次走脱的那李玉儿,怪不得没找到,找了具尸体穿在魂魄外,躲在了桑太史家里啊。
那桑太史家中狐狸骚味浓厚,将这阻隔的鬼气掩盖,难怪找不到。
灯下黑啊。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秦月楼低声呢喃。
莲香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但是看秦月楼这般作态,应该也是和李玉儿有关,她不清楚李玉儿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总归不会是人,何况,这李玉儿来了,桑太史也没法雨露均沾。
倒成了两女夜夜施展各式各样的新花样用以与桑太史同床。
于是莲香便点了把火。
“哎,你桑哥啊,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连人家根底都没摸清,就纳妾了,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呢,可怜我,空守独床啊。”莲香作势擦了擦眼角。
“哎呀,莲香,怎么会呢?我们大被同眠就是了。”桑太史这时候说起了话来,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来个游龙戏双凤。
【呸,不守男德。】胡七夜骂了一句。
秦月楼没说话,眼神在李玉儿和莲香的身上打着转。
他还记得,有两个成就没完成了。
“人鬼殊途,人妖殊途,我劝小明哥你啊,搞清楚枕边人的真面目,免得遭灾。”秦月楼不想装了,直说了起来。
“?十三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莲香与玉娘都是活生生的人,你这是···羡慕了?哈哈哈哈,别急,你要是想,今晚哥哥带你去开开荤。”桑太史打着哈哈,心里有些不悦。
【人鬼殊途(完成)···】
【人妖殊途(完成)···】
秦月楼只是摇头,只准备告诉桑太史的老母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亲不愿意,那就是不孝了。
毕竟都是为了救人,秦月楼准备来个棒打鸳鸯,
打了就打了,反正都不是人。
秦月楼摇了摇头,食中二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对准了莲香和李玉娘。
又结了一古怪印法。
拇指食指内缩,无名指小指一并。
独留中指在外竖起。
对准了桑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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