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林拎着烧好的炉子走进屋子,然后把一铝水壶放在上面随后拿起四个茶杯,均匀地扔进十几粒高碎。
在等着水开的时候,杨晓林转头问道:“王老师,我60年的,看您这面相,怎么地也得比我大个五六岁吧。”
两位母亲在小厨房,边笑边摘着菜。
李红听闻杨晓林的话,控制不住情绪:“哈哈哈哈哈哈哈,文友你快告诉杨哥你高寿了!”
然后她转身对身边择菜的杨母小声:“我家老王有回跟我出门遇到我们以前同事,他们都是直接说:小李,这是跟叔叔逛街呢。”杨母用笑声回应着,
“哎,杨哥,我这就是抬头纹显老,年轻那会下地干活晒得。
我61年属牛的,比您还小一岁呢。”王文友尴尬地理了理头发。
此时的王寻在干什么呢?
王寻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杨蜜的眼睛,喃喃道:“这双眼睛里拥有全世界。”
杨蜜抬手晃晃她手中的小布娃娃,歪着脑袋表现不解:“王寻,我叫杨蜜,你为什么不理我?”
吱,这小奶音。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王寻下意识开口就是一套甩锅三连。
杨蜜体会到王寻语气中的冰冷,似乎深深打击到了女孩,不一会儿她的眼眶便开始泛红。
紧接着,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地流,语气带着哭腔:“你不喜欢我吗?”
“好好好,没有不喜欢。”王寻连忙摇头,瞬间麻爪了,主要是没想到杨蜜她竟然会哭。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不和我一起玩?”她哭声戛然而止,但还是有些抽噎。
王寻伸出右手找到杨·小萝莉·蜜的右手握了握,随便松开:“杨蜜,我是王寻!”
杨蜜眨巴着大眼睛,用肯定的语气:“要做好朋友哦!”
大明星都是这么社交的吗?
王寻无奈点了点头:“嗯,做好朋友。”
只见杨蜜伸出右手,只翘起一根小拇指:“拉钩约定好不好?”
这个杨蜜好像蛮喜欢我的样子,虽说只是小孩子的喜欢。
王寻只好配合着。
就这样,两只小指勾住。
接着一胖一瘦的拇指互相盖着。
一起呼喊出咒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没想到咒语竟然是相通的。
这一幕给本来想来安慰小姑娘的四个大人笑喷了。
寻妈李红的厨艺可能是父子两个唯一不会去吐槽地点了,80年代国企福利简直可怕。
尤其像姥爷家这种一家子工人,王寻还记得小时候姥姥家有一个冰柜,全是冰冻的带鱼啊,猪肉啊,排骨那时候不算好东西,肥肉才是。
厂里发的根本就吃不了只能冻上,李红同志的厨艺就是用大量的食材锻炼出来了的。
有时候老王同志会问她:“这个做菜什么顺序啊用料啊怎么个工艺流程啊?”
这是老王同志的专业病总是把专业知识带入生活。
李红同志总是一记白眼飞过去,随后说出那句讯姐名言:“我都是靠感觉。”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一张圆桌摆在了客厅正中央,慢慢地两位妈妈把菜摆满了一桌,寻爸也回屋取了两瓶朝阳老家亲戚自己酿的高粱酒。
这高粱也算是朝阳县的特产,朝阳位于辽宁西北部,紧挨内蒙赤峰,旱季多于雨季加上光照时长,所以高粱还有质量特别好。
“杨哥,来满上尝尝我这老家带的高粱酒,度数有点高!”王文友把两个二两半的玻璃杯放在桌上,然后慢慢将高粱酒倒满2个酒杯。
“那是得好好尝尝。”杨晓林慢慢把眼睛撇向杨春玲,那意思不言而喻——盛情难却。
王文友看到这一幕,对着杨晓林会心一笑,酒友的默契大家都懂。
而此时二个小朋友正坐在妈妈怀里互相做着鬼脸,拥有**思维的王寻虽然不想这么幼稚。
但是你说一个孩子老做成年人的事,家长肯定得多想,还是苟着发育慢慢地改变父母和周边的看法吧。
杨春燕捂嘴轻笑:“老杨,你看王寻这皮肤多白,还有这眉毛跟描得一样,我想当初就想要个男孩,只能把蜜蜜当成男孩养,这下可好,胡同这些孩子都管她叫小厉害。”
两位老爸哪有空听这个,两个马上30的青年父亲忙着品酒呢。
李红笑着接茬:“老妹,你别说还真是有缘啊,你看你家蜜蜜多招人稀罕啊!
这眼睛贼亮,随你家老杨了,闹闹当初出生我就想要个小闺女。
结果是个臭小子,本来想叫冰冰文静点。
呵这孩子可倒好,专门往那个床底下,犄角旮旯那埋汰去哪,只好改名叫闹闹了。”
大人们听着都哈哈大笑。
这时响起一句小奶音“闹闹”。
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颇有大姐大的风范。
王寻一脸蒙圈,这老妈是把底子全漏了,自己还怎么在小萝莉面前混啊,这个当小弟的命啊。
随着两位妈妈的对话,结果发现俩孩子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杨蜜比王寻早出生半个小时,这下更乐了说要互相收对方孩子做干儿子,干闺女。
于是,王寻多了一对干爸干妈还有干姐姐,杨蜜也一样。
只不过她那得意的小表情像是说叫姐姐哦,以后胡同我罩着你哦。
大人也挺好高兴的,两家就是邻居,孩子还是同龄一起成长都是好事。
聊着聊着两个不着调的父亲把两瓶一斤多的白酒喝完了,王友文还紧紧地拉着杨晓林要开啤酒:“杨哥,再喝2瓶啤酒簌簌口。”
王寻是没想到自己老爸竟然是个梗王,当然这可能是东北人的天赋,自己说着没感觉,周围人就是觉得特别有意思。
两位妈妈赶紧拦着,可不能再喝了,要不然就出事了。
另外蜜姐困了,王寻还好小男孩精力比较旺盛,于是两个酒鬼转道坐到沙发那去喝茶去了,而杨母把蜜姐放在床上后出来收拾。
发现桌子都收拾好了,王寻正在用小短手拿着抹布搽桌子,直接夸道“闹闹真懂事,还知道帮忙干活呢。”
李红开口解释:“他那不是干活,是觉得抹布好玩,从小不知道撕了多少块抹布,就跟这破抹布感情好,小时候手里不拿个抹布睡不着。”
王寻双手摊开无奈地说着:“我真的在认真干活,就是够不着。”
然后他向两位母亲鞠躬:“你们都辛苦了!”
李红欣慰地笑了,感觉搬家是对了,这孩子就得多接触外面的世界。
翌日,早晨7点。
天寒地冻,北风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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