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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问淮容让人都退出去这里不能站任何人,公主的命令无人敢不听,即刻便退出去,沈靳寒在一旁,看着温淮容不动声色让一个人奔溃。她真的很能找到别人的弱点,一击致命。
温淮容忽然说:“伯柔是不是她……杀了江北涛?。”
长清如坠冰窟,惶恐地仰头看他,说:“你……”
温淮容说:“因为你知道是伯柔杀了江北涛,所以你才把她带走,不惜杀了那个丫鬟,还有那个小厮,就是为了向世人证明伯柔是被奸人所害,把她带走的。”
“不是我!”长清揪着头发,“不是我!杀人的不是我。”
“杀人的的确不是你。”温淮容快速说,“因为在他死之前,你还见过江北涛到江北涛有心病,这件事情除了姜家自己人以外,旁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伯柔也应该是在意外之中才知晓了,江北涛患有心疾,他若是受到了刺激,若是再加一点花粉,那么他死的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不是我!”长清已经疯了,他在这混乱的逼问里极力反驳,“不是我,我没有杀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患有心疾。我怎么会知道他患有心疾啊?”
“所以你听从了伯柔的命令,教训他一顿,来到他们府上,将他打得遍体鳞伤,因为伯柔给你开门,所以守院的人才不知道,也没有察觉外面是否有人进来,因为是人给他开的门,而这个人就是伯柔。”温淮容绕了回去,重复着,“是伯柔让你打了江北涛一顿,然后你便离开了,你一走江北涛就死了对吗?”
长清被这轮番暗示逼得满脑子都是个“死”字,他清楚地回想起了江北涛的脸,那时候因为伯柔给她传信息说,她再也受不了江北涛,想让他教训一顿,可是自己力气太小根本就不行,母亲也不会帮助他。
她心疼伯柔,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伯柔给她开门,让她进去。给院中所有的侍卫下了迷药,让他们睡着了,醒过来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用被子隔着江北涛裹住,用棍棒使劲的在他身上敲打,伯柔在旁看得痛快江北涛晕过去了,她便离开了。
伯柔说剩下的我来处理,想到这么多年,伯柔都做的滴水不漏,她便安心离开,可谁曾想伯柔居然杀了他。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让人伪装成江北涛在世人面前显露告诉他们,江北涛还活着混淆视听,只要他们的目光就会在自己身上,然后她再去把伯柔带走,杀了人之后,这样伯柔的嫌疑就没有了,没有人会怀疑到伯柔身上,一切都是他做的事,是她杀了江北涛。
温淮容居高临下,如看猪猡。牢笼会让人产生自己类似走兽的错觉,他变成了温淮容脚底下的蝼蚁,只能引颈受戮。“那个伯柔看着柔柔弱弱的,的确不会有这本事,能将江北涛给杀死,可是他脸色那么苍白,身形瘦弱,手指都散发着无力,那其实是因为他全身上下都被毒药泡过,对吧?这么多年,她身上没有哪一块皮肤无时无刻不受着毒药的煎熬他实在是太白了,跟某个人一样因为受到了毒药的侵蚀,一旦有人靠近必死无疑,江北涛身上也有中毒的迹象慢性毒药总比一时之命来的要轻巧,伯柔不与人触碰也是这个缘由吧。”
长清不想死。
他想知道真相没有比这一刻想要活下去,更要强烈,说:“你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伯柔杀了江北涛,江北涛究竟是怎么死的?他真的是因为曼陀罗花粉死的吗?伯柔她真的做了这一切!”
长清狼狈地哽咽起来,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助感,仿佛自己被自己最爱的人耍了,只能仰视着温淮容。
“我没有沙江北涛,我走的时候江北涛还活着,他鼻息还有还有出气。”长清无助地说,“我这么做只是因为伯柔,她真的痛苦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他不再回和自己,为何当你不杀了他,我也在问自己,我到底为什么要让她嫁过去?只要杀了江北涛就可以了,我当年只要动手杀了江北涛,我代替伯柔嫁过去,我就能杀了他。可是我没有想到……伯柔对一个人的恨可以到这种程度他真的杀人了吗?你们……你们会杀了他吗?”
“你说伯柔杀了江北涛是吗?”沈靳寒冷不丁地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已经走了,只剩下伯柔一个人在那里,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那么强烈的想要我离开,我原以为是他害怕我被抓住,到时候我们谁都逃不了,可是现在看来然后他动手上了的,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了。”长清说到这里,又狰狞起来,她好恨,“如果当时我没有离开,我当时就留在那里,我看着他落气,然后江北涛就是我杀的,跟伯柔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动的手,你们谁都不能冤枉伯柔,可是我没有,我没有想到伯柔会杀了他,我原以为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他只是受不了他只是想叫醒你的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动手杀人有什么好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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