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扔了兵部侍郎的折子,说:“沈靳寒救驾有功,怎么当不起这个职位?他又没误事,本宫不会换人!”
“如今正值用人之秋,他只是喜欢喜乐玩耍,并未耽误正事,有何不同?倒是你们整日不做自己的事情,却想着怎么去挑出别人的毛病,想借着人家踩一头上位吗?”
这话说的,吓得兵部侍郎连忙撤了折子,他哪敢说这样的话,更何况这沈靳寒随后不久就是驸马,这公主也不是好惹的,惹了他们,你这位置还留不留,那也未必你不想做,后面等着人上来一大帮子人等着想要来取你的位置,你不想让开都不行
两个人又恢复秋猎以前的混样,只不过温淮容觉得轻松了些。
那一夜的沈靳寒才更加像他的兄弟。
沈靳寒没提回燕北的事,温永思也觉得很高兴。很快他就要跟自己的妹妹成亲了,再过不久他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回家不回家的,这诺大的金城就是他的家。
他认为这是兄弟的体恤,他也是没办法嘛!
太子也觉得他安分了些,没再管他,这些日子解决的事情差不多了,案子也渐渐整理了下来。
许久不行动的贵妃终于找到了机会,想要好好的问一问如今太子打算怎么做呢?虽说是自己的儿子,可是有些事情却从未与自己商量过。
待在金城不一样能玩儿?
他如今快要成为驸马了,沈靳寒不是想怎么横就怎么横!
况且回燕北干什么?那苦寒之地,哪有金城舒适逍遥!
沈靳寒要出城跑马,太子准了。沈靳寒要扩建办事院,太子准了。沈靳寒要半日当差半日闲居,美名其曰的陪着公主殿下,太子不仅准了,还让温永思一同前去,这可把他乐坏了,连忙陪他一同前去,结果被宋大人半路拦截,拉回去处理事务去了,那表情别提多委屈了。
就连太子都不肯多说一句。
温淮容也空下来,两个人没事就玩马踢球,温淮容也开始野了,去不了鬼混,却能叫沈靳寒一块听琵琶。
身上不知被太子哥哥送了多少宝贝,可是温淮容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另外一块碎片,这手镯虽然是在亮一下,可时不时的也没啥感觉,她突然觉得这碎片在金城里应该是找不到了,这些日子跟着他一起跑遍了京城,几乎所有地方这镯子都没有亮一下,那就说明金城里可能就只有这一块了。
不过没事干的时候还真是舒服。
沈靳寒躺在床上睡着了,温淮容看着他,手指从他的眉心一路滑到了他的下颚,沈靳寒的确长得不错他也很喜欢,不过他们这种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没人愿意当驸马,因为你不知道你当上了之后是否还能任职。
可是你愿意吗?
你若是不愿意,便放你走吧,她又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金城最后一场雨时,邱婕西已由大理寺判了流放,而楼婈姣不知跟太子殿下说了什么,他们俩谈了一天一夜,居然把太子殿下说动了,免去了邱婕西的罪责,让她戴罪立功守在金城,直到陛下醒过来,再来定夺她的罪名。
邱婕西才判,陆士徽就在狱咬舌自尽了,所供证词将罪行全部揽下,没有一点关于丞相的事。
长公主听完之后晕倒在家中,御医派了一波又一波,这才勉强把长公主给拉回来。
如今只有小太监和户部侍郎迟迟没判,宋承想要撬开这两人的口,却始终没有成功。因为他们俩嘴里的东西肯定比他们想的要多,若是掌握这些想要定罪肯定是容易的。
屋里潮湿,温淮容才回来。他一打开门,就见着桌上压着书信。温淮容合上门,才把书信打开,就听到玉言冰敲门。
他打开门,玉言冰说:“公主,二公子那边叫你。”
温淮容掌心捏着书信,布条濡湿。她自然地说:“我换身衣服就去。”
玉言冰说:“不必了,就这样去吧。二公子说,公主什么样子他都见过,没换衣服也是可以的。”
说罢侧开一步,要和温淮容一起走。温淮容只能垂下,跨出了门,与玉言冰一块走了。
沈靳寒正披着大氅,见他来了,说:“怎的,不换衣服就来了?跟我出门。”
温淮容回头,看得玉言冰不敢抬头。
温淮容出了门,沈靳寒牵马时,他才发觉玉言冰没有跟上来。
沈靳寒上了马,抖着一脖子的水珠,落在他肩膀。温淮容只得跟着他,马出了城,冒着雨往校场去。“我们这是去哪儿?”
到了校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沈靳寒给锦瑟解了缰绳,拍了一把,让它自己去跑着玩。猛飞去了廊下,不肯再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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