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全部,大部分吧。
别说希维,就连希恒都听呆了:“……”
听听,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希飏嘿嘿一笑,道:“你们也用不着这么惊讶,第二条在我这里已经没关系了。”
验过了!
相当满意!
希维捂着心口,在风中凌乱。
他怎么感觉刚刚已经愈合的伤口,突然被扒开了,心口凉飕飕的呢?
希恒则是无奈扶额,道:“你这样的,得亏是摄政王那般人物,不然谁能接受?”
“无所谓。”希飏一本正经地道:“倘若不是宗政禹要娶我,我们又形成了利益共同体的话,我单身也挺好的。”
她忽然露出蔫坏的笑容,道:“单身好啊,到时候两个哥哥都把嫂子娶进门了以后,我也出去独立门户。到时候我喜欢什么类型就找什么类型,今天小狼狗、明天小奶狗,后天大猛犬……光想着都斯哈斯哈!”
希恒:“……”
算了,不想跟她继续说话了!
希维艰难开口问:“这种话,让摄政王听见了还得了?”
“哦,我给他说过类似的话。”希飏耸了耸肩,道:“二哥你可就比不上人家摄政王的胸襟宽广,他接受度良好!”
虽然,有点脸黑。
但最终,也没有要对她怎么样。
大概是因为,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但却是冠了“如果”在句首。
口嗨罢了。
给两个哥哥放话不用怕,但希飏接下来几日倒挺安分的,除了进宫去给宗政禹复诊,基本待在药房里。
她马上要出嫁了,摄政王府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状况,多配点药,很有必要!
五月二十六日。
距离大婚之日还有两天。
宗政禹的情况已经不需要日日行针了,希飏又被叮咛着这两日不要出门,她本来也不想出的。
可谁知道,小皇帝玩心起来,竟然又来了!
还是跟上次一样,希飏从丞相府后门出来,上了小皇帝的低调马车。
她有点诧异:“你怎么突然又想出来玩了?”
但见那小孩脸色阴郁,眸中带着一点怒意、烦恼、愁绪。
他也不说话,她拧眉问:“发生什么事了?被谁欺负了?还是你皇叔骂你了?”
最后一条按说应该不至于。
即便是宗政询做事做得不好,宗政禹也不会骂他的。
不需要骂,那双冷眸只是轻飘飘扫一眼过来,宗政询就没忍住自己检讨了。
被欺负这点,也不至于。
他可是皇帝啊!
排除后面两个选项,得出结论:是发生什么事了!
宗政询看了她一眼,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道:“随便带朕去逛逛吧,过两日你就要成亲了,也不好抛头露面的。”
见他不肯说,希飏也不着急,点点头:“好,那我带你去我药铺转转。”
是出来玩的,可希飏看宗政询是一点儿期待的感觉都没有。
她可不是什么藏得住话的人,又问:“说吧,到底遇上什么困局了?你随便给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解开心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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