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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采澜也不瞒着,坦然说道:“第一次,是她自己做戏,落水想要陷害我!第二次,是我既然背负了推她落水的黑锅,自然不能白背,所以我就真的把她推下去了!”
理直气壮!
应淳善:“……”
道理的确如此。
怎么说,应采澜是太师的女儿,是康亲王世子妃,的确不能被人空口白牙污蔑。
可是……
当这种事两个都是自己的女儿,身为父亲的他顿时骑虎难下,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他说不出来,应夫人却是坚定不移地站“自己的女儿”的,怒斥道:“你胡说!”
“彩月怀着身子,自己能不知道落水会有什么后果吗?她怎么可能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肯定是你嫉妒她,所以推她一次就算了,还推她第二次,以图强词夺理、让太子殿下站你那边!”
应采澜:“……”
老实说,跟这样胡搅蛮缠的人撕逼,她感觉有点浪费生命。
但怎么说呢?
苍蝇呢,弄不死你,却恶心死你。
一直这么蹦跶,也是够膈应人的!
还是得撕!
“夫人莫不是忘了我与你说的话!”
她冷冷笑道:“为了别人的女儿,把自己的女儿推进坑里、碾进烂泥地里,你很开心吗?”
想到她说的嫡女掉包的事,应夫人气息一窒!
应淳善也想起来了,立即把话题拉回去:“此事非同小可。世子妃,这是要证据的。”
证据……
应采澜笑了笑,没有搭理,而是道:“当年我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你们才是成年人。”
“你们的女儿出了差错,最关心的人难道不该是你们这对做父母的吗?”
“再说了,于我而言,哪怕恢复了我的嫡女身份……”
“可我过去十六年吃的苦头、受的折磨、忍的屈辱,却是无法翻篇回到过去!”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们,别给人戏耍了之后,还被人拿着当刀使。”
“至于你们是否相信,与我何干?”
“对我好点儿呢,以后我若富贵,必然不会忘了父母。”
“可若有些人一而再地惹我,给我拖后腿……”
“可不要怪我恼起来,直接把应家都给记在账上了!”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
说到“被人拿着当刀使”的时候,她的眸光放到了应夫人身上。
接触到她意味深长的目光,应夫人不由心里一惊,顿时质问:“怎么,你这是威胁你父亲呢?”
应采澜微微一笑,眼底里的煞气却是浓重无比。
但她没冲应夫人发,而是转头对应淳善说道:“父亲,你给我开的店铺,正打算开业呢,就被人打砸了。”
“我去京兆府立了案。”
“却不想,这件事被大皇子给压了下来,赵诚怕事,京兆府不得不撤案。”
“而就在那时间段,应彩月进了大皇子府。”
“这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想要不知道是谁打砸我药铺,都很难啊!”
她笑意吟吟,可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父亲,我想有些人是真的很不把康亲王世子放在眼里呢!”
“当真以为世子病入膏肓,快要死了,就顾不上我了?”
“希望父亲好好斟酌,莫要后院起火,整个应家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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