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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采澜:“!!!”
见他颇有马上要脱衣裳再来的意思,她赶忙阻止:“别,我很容易满足的!”
那事儿吧是挺有意思,遇上个好对象,愿意照顾她的感受,也是挺享受的。
在床上,阎佩瑜是个好男人,床品很好。
当时可能累了点,但十分解压。
可是,她不想纵欲啊!
才十六岁的身体,他毒没解又是个破锣锅。
真干多了,两败俱伤找谁说理去?
先前洞房夜不就如此,他兴致上头不知餍足,一不小心过火了?
不然为何之后这么多天,她一直让他养着身子?
“阎望,你如果不想现在就把未来几十年的份儿都做完了,就老老实实地养着!磨刀不误砍柴工,晓得不!把你的刀好好磨一磨,等合适的时候再出鞘!”
阎佩瑜:“……”
他不由失笑。
她总有这样的本事,挑起他的火气。
然而每次他都要冒火了,她总能三言两语及时将他的火气扑灭!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他不禁好奇:“那王姨娘会说这种话?”
磨刀!!!
亏她想得出来!
应采澜干笑。
总不能说,我爸爸们教的!
他们没养过孩子,更是没养过小女孩,兵团里即便有女人,也个个都是铿锵玫瑰。
够火够辣,一个个都是看上男人直接上的,从没有端庄贤淑!
她这点浪话算什么,她们才叫厉害呢。
她不说话,阎佩瑜只是看着她,过了一会儿,道:“不许对别人说这些骚话!”
长得清纯动人,说的却是浪话,太撩男人那方面的欲了!
应采澜嘿嘿一笑,没拒绝也没答应。
如此过了七八日。
喝了应采澜的药,阎佩瑜的精神越来越好。
但,尚未断根,还是得继续治。
认份接受这桩婚姻了,应采澜也过上了晨昏定省的日子,每日早晨总要去给康王妃请安,隔几天就去按一次脚。
说是请安,显得生分。
实际上康王妃待她极亲近。
“早晨王爷去上朝之前,突然说了一嘴,说我眼角的细纹不见了!”
康王妃低头,看着坐在小马扎上专心给自己按脚的儿媳妇,越看越中意。
“我从前也用过不少养颜膏,什么珍珠粉敷面,也没这等效果!”
应采澜笑了笑:“我也有放珍珠粉,只不过其他东西更多一点。”
“还是得有个药房啊!”
“我那铺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择日即可开张。”
“以后有了更好、更多的药材,再雇佣足够的人手,我也许还能做点别的。”
听她这么说,康王妃很感兴趣:“你是打算把养颜膏放铺子里卖吗?”
应采澜点点头:“那是肯定的。”
“嗨,不用放铺子里卖!”康王妃还给她提建议:“你多做一点小盒子装的让人试用,我给宫里的娘娘都送一圈,内城的夫人们也都送一圈。保管脱销!”
应采澜动作猛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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