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我想了许久,这次相见,要说些什么,但现在看来,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那就各凭本事来论生死!”
“好!”金朝运起上元真气,浑身包裹着一层护体金光,他率先走至武场中央,目光扫过武场四周的大批人影,嘲讽道:“我金朝今日要瓦解的是整个唐盟,既然各门各派的掌门都在,便请一一下场赐教,我一人连战你们十八家门派,你们门下的高手,掌门皆可上场!”最后目光锁定在唐玄身上,狠声道:“还有你!”
金朝言行,激起一道道惊异的窃窃私语。
“好狂妄的小子,竟要连战我们十八家所有高手!”
“听说他曾在唐盟的千机阁里习了各门各派的武学,对我们门下的武功都有了解。”
“那又如何!苦练了几十年的功夫,难道还不及他看过几眼武学精要?”
不只是各派掌门、高手,唐安宁与唐宴宁二人也是有些不解。即便金朝内力高深,但每战一场,必有损伤,连战十八场,莫说气力难支,就算能战胜各家掌门,那又有何气力再战唐门?要知道,唐门才是整个唐盟中高手最多的门派。
“宴宁,这……”唐玄也是疑惑不解。
唐宴宁冷哼一声,道:“他要战,便同他战!”
“血剑门掌门携两位师弟,向阁下讨教!”三人走到武场之中,报上家门,便提剑从不同方位向金朝发起进攻。三人剑招都是狠辣至极的杀招,且联手攻击,杀招接踵而来,十分凶险。金朝徒手与他们缠斗,不多时身上便已受了几处剑伤,好在都只伤到皮肉,并无大碍。约斗了半柱香,三位的气力渐消,招式也慢了下来。金朝瞅准机会,连出三掌,将三人击出十丈之外,重伤呕血。
原本众人还以为金朝有多大的本领,竟托大到不用背上的金戈剑,但见他虽然取胜,身上也受了十余处剑伤。一时之间,各门派也都心中有点底,便朝场中一一轮战!
战至第十五场时,一道剑鸣自东南角响彻云霄而来,金朝与唐安宁神色一凛,知是赤霄剑主桑榆到了,不由得怒恨涌上心头。
唐盟众人一见到赤霄剑主现身,也都欢呼雀跃,各行大礼,一齐叫道:“恭迎剑主!”
桑榆不理会众人,望着武场中已浑身是伤,气力将尽的金朝,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当日一丝恻隐,竟酿出今日祸事,桑榆之过矣。”说着手中渐渐凝出一柄赤色剑气,直取金朝。
“嘣”地一声巨响,剑气被一道七色光华拦下,谢白芷手持神农剑挡在二人之间。对上桑榆,也无半分惧意,清声说道:“桑榆前辈,我受人所托,要拦你至这十八场武斗结束,在此之前,你不得对金朝出手!”
唐盟众人面面相觑,无不大惊,那个如雪般白皙的美丽少女,到现在都未出手,竟是金朝用来牵制赤霄剑主的底牌!
“神农剑,谢白芷!”桑榆望着那柄闪耀着七色剑芒的长剑,眉头一挑,轻抚胡须,沉吟说道:“听闻曲高曾言,你乃破境之下第一人,虽有神农剑在手,但破境之上与破境之下,即是天壤之别,你有把握能阻拦我?”
谢白芷都不正面答话,她微微笑道:“曲高将军予我这个名头,谢氏也时常惶恐。天下强者之多,破境之下第一人如何敢居?”见桑榆未再进招,谢白芷继续说道:“吴国圣贤,清尘先雪,于十八坞独战赵国三大高手,其中一人更是大乘境巅峰。如此战绩,谢氏自愧不如!”
桑榆观望了一下武场战况,金朝在勉力支撑着第十六场,心下倒也不着急去杀他。这谢白芷既言,阻他至十八战结束,那便再予他两战时间。谢白芷方才能轻易化去他的一道剑气,可见曲高所言非需,若是此时与其动手,一时之间未必能将她击败,那时反倒折损了自己的威名。想定如此,桑榆不紧不慢道:“清尘先雪,天资极佳,原本也是修行的奇才,但她两番使用秘术越境,已遭反噬,修行前程尽毁,当不得这破境之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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