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手指往他一指,他哆嗦一下,差点吓得滑落到椅子下去。
看到自己玩出来的手段,达到了一定效果,张涛便霸气霸道地说:“你就是这个煤矿的副矿长陈义善,工人们都称你为老狐狸,是吗?”
“我告诉你,老子可不信你这一套,你们的煤矿办得下办不下,关老子吊事。我还巴不得它早倒闭早好。”
“你们的赔偿标准与惯例我不管,你们以前和以后怎么处理这些事我更不管。”
“但现在,这事我插手了,那还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办。”
“二十万元,这就是我的规矩!”
“如果你们做不了主,我建议马上休会,等你们把能作主的人请来了再说。”
“我们嘛,那就继续下去参加追悼会去。”
说完,张涛便作势起身往外走。
“涛哥,别激动,先坐着,有话慢慢说。”光头忙站起来,陪着笑脸道。
“买个小菜都不许还价。这么大的事,哪能是你说个二十万元就准了的呢?总得让我们也还个价,一起商量着办吧!”
“那好吧,光头,给你一个面子,你说个价吧!”张涛委委屈屈地说。
光头询问的目光看上陈义善。
陈义善早被吓得心惊胆战地缩在椅子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在桌上底下,对光头比划了一个八的数字。
光头看到后心想,你说八万元,那就是在最高标准上加三万元。
老子索性再加两万,凑个整数十万元。估计这标准对方总会满意吧。
反正这钱是老黑出,与老子毛关系也没有。
再说,你老黑有言在先,尽量满足张涛的要求。现在我们都把他的要求减半了,难道做得还不够好吗?
早点结束这窝火的谈判,把这尊凶神打发走,才是正理。
这样想着,光头就装出一副很给面子的样子说:“那就十万元吧,这可是开天辟地的价啊!”
紧跟着,他又面露难色,“还不知道老板会不会同意呢。”
张涛压根儿没想到,自己预期的目标数,这么快就逼着他们说了出来。
他不由得再次感叹,朱青这次可立了大功。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笑容。
这还没完,光头与陈义善的动作与神色,落在张涛的眼里,又让他产生新的想法。
人的贪心真是永无止境啊!
他觉得,这赔偿标准,肯定还大有回旋余地,也就是有潜力可挖。
张涛心里有了计较,马上冷哼两下,盯着光头轻蔑地说:“光头,你什么意思呢?”
“哥出二十万元,你就给我还十万元,是成心看不起我,是吗?是当我说话放屁吗?”
他厉声威胁道,“你信不信,我呆会就把这追悼会开到你家里去呢?”
张涛这犀利的眼光、这咄咄逼人的气势、这连珠炮似的质问,吓得光头冷汗直流。
他忙不迭地说:“涛哥,你说哪里话呢?我们乡里乡亲的,怎么会有看不起一说呢?我们不正谈着吗?”
光头边说边往陈义善看,示意他给个说法。
陈义善也是左右为难。你说再加嘛,就算是陈老黑同意,他也不甘心嫁给这混帐王八蛋的;你说不加嘛,又怎么能打发得了这凶神呢?
他现在是一分钟也不想和这凶神待在一起了,光是那眼光,就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刺穿一样。
内心里纠结了一段时间后,陈义善又在桌子下无奈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涛哥,要么你看,我们再加二万元,算是办葬事的费用。”光头马上用一种讨好的口气说道。
“我们现在就去请示老板。如果他没意见,双方就按此成交,如何?”
我操!这么容易就榨出二万元了,那再加把力,不是可以再榨出个二万或三万来吗?
张涛内心犹豫着,万一这把力没使好,油没榨出来,榨出怒气来,人家连十二万也不认,索性死磕到底。
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白忙活了吗?那兰花与下冲乡亲们,还不恨死自己吗?
再说,在这鬼地方,有谁愿意多呆下去呢?
人嘛,要学会知足。这样的结果,已经远远超出,所有人的期望值。
再加下去,那就心眼没底,那就叫贪得无厌了。
张涛会同意这结果吗?后续还会发生什么呢?敬请关注下文!
更新于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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