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是没办法帮的。”
“什么事?桃姐,你说,那得了,还没有我涛哥办不了的事!”张涛拍着胸膛,骄傲地说道。
桃姐妩媚一笑,指着张涛鼻子说:“傻瓜,你自个想吧!”
张涛被桃姐这笑容弄得骨头都酥了。
不过,他马上也想到桃姐话里的意思,他的脸一时烧得通红,讷讷着不知道如何回话。
其实张涛也挺想说,那个事涛哥我也不是不能做,而且比一般男人还要做得更好。
只要桃姐你有需要,我献献身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些年来,你对我那么照顾,我就用身体来报恩吧。
想到这点,张涛飞快地扫了桃姐一眼,眼光里传递这么个意思:姐,只要你召唤,我愿意!我能够!
可惜,桃姐没看到他传情的目光,她正专心致志地,对付手里那根滚圆的绿豆冰捧。
她时而用红润的双唇,吮吸快要掉下来的冰汁;
时而用舌头,在冰捧侧面,从下往上一溜儿亲一下;
时而张开樱桃小嘴,在冰捧的圆顶,浅浅地轻吻一下;
时而将冰捧全部伸到嘴里,来回抽动着,其动作时快时慢,很有节奏感。
这阳光底下美女吃冰棒的场景,顿时将张涛惊呆了。
这不能怪张涛思想龌龊,只要是正常男人,看到这场景,都不免会产生这样的联想。
看了看桃姐这袅娜多姿的身段和娇好的面容,张涛内心止不住异常燥热。
他郁闷的想,姐啊,说你是品德高尚的良家妇女,那又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表演呢?
张涛急红了脸,可桃姐一丝儿也不能明白他的心思。
“可惜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把冰棒抽出来,叹息了一声,悠悠道,“你年纪比我少好几岁,我也一直把你当弟。可你若是有心帮我,去得多了,保不准还是会落下不少闲言闲语的。”
张涛正要接话,桃姐已扭头朝从大门口走进来的中年人喊了起来。
“老黄,你的货得全部放到车顶货架。今天坐车的人比较多。”
“好的!没事!”
老黄一边回话,一边跟在一辆拖货的板车往里走。
“走吧!我们也上车吧!”桃姐说。
“行。”张涛便与桃姐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那个老黄,你把货可要捆好。丢了的话,我可不负责任啊!”
桃姐一到车边,就开始吆喝了。
“知道了,就这么点货还弄不好吗?你太小看我老黄了吧!”
老黄笑着说,“桃妹子,你去忙你的事吧。这不要你管,没事的!”
“那行,你下来小心点!”
桃姐吩咐完,又看张涛一眼,就上了车。
张涛此刻正漫不经心地在车尾转溜着。
这趟车的终点站是高塘。上面乘客大部分都是高塘附近那几个村的。
张涛所在的下冲紧挨着高塘。村里人赶墟进城什么的,都要从高塘村经过。
不用说,这上面肯定有不少张涛熟悉的。
车子上路前,往往是乘客闲聊最热烈的时候。
张涛可没心情听这些闲言闲语。
再说,此时上去,还得与熟悉的乡亲们一一招呼。这多麻烦的事。
他打算等车子快要走时,神不知鬼不觉地钻上车,坐到桃姐留给他的位置。
他被大家忽视了,他也直接忽视了大家,多省事啊!
车厢最后面的车窗里,飘出二个人的谈话声,话语里似乎提到张涛的名字。
张涛看不清说话的人,也不好探头往里看。
听声音,似乎是高塘大湾里两个男人。
姑且一个叫黄一,另一个叫黄二吧!
反正他们也是打酱油的,大家犯不着把他们记清楚。
这个时候,张涛出现在车里,肯定会打断他们的话。
万一他们恰恰又是说他不好的事,那肯定会让他们相当的尴尬。
这显然是不礼貌的行为。
凡不礼貌的事,我们的涛哥都不屑于做的。
再说,他们要聊,也无非是拿他的落榜说事。
自己落榜都能落,人家聊一下你落榜的事都不能吗?
这也太霸道、太不讲理了吧!
长个嘴巴,不就是聊天的吗?
这么多年难得的好话题、谈料,不拿出来唠唠,硬憋在心里,该会多难受。
你还让人活不活呢?
就算自己现在上去,制止他们不说,你能封人家嘴巴吗?
他们在自己一转背,不还是会说开吗?
说不定,因为自己这番不礼貌的行为,他们会添油加醋,往大里说、摸黑着说。
所以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凡事都不要做得太绝。
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让他们敞开的说,尽兴的说,自己也难得成为乡亲们的话柄、谈料。
这样看来,自己的落榜,那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啊。
这么一想,张涛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
他悄悄停下脚步,凝神细听起来,顺便也了解下,乡亲们对自己落榜的看法。
更新于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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