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怜。
那么,自己是不是要与胖子执手泪对、惺惺相惜呢?
或者说,索性给胖子一点安慰,也算自己做一桩善事,让世上少一个可怜的人呢?
走吧!走吧!离开这伤心之地,远离这伤心之人。
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下了千万道要走的指令,她的身子、她的脚却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难以移动半分。
日思夜想的情郎就在眼前,那可是有着比地球的万有引力,还强大的吸引力呀,自己哪里走得了,又甘心走呢?
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其实不想走,其实还想留…。
自己不就是这样一种心情吗?
唱着唱着,她也纳闷了。
她不是来给张涛送安慰的吗?怎么现在倒搞得像是在求安慰似的呢?
她马上又寻找到理由说服自己。
人家不是柔弱的小女子吗?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注定要罩着女人的呀!
男人是钢板,女人是豆腐。男人经得起打磨呀!
再说,她心里在乎这个男人呀!
没有他,天空就失去颜色,生活就失去乐趣呀!
还有挺重要的一点是,如果今天不表白自己的心迹,明天天各一方,就更加没这个机会了。
过了这一村就没这一店啊!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未来的幸福、未来的爱情、未来的依靠、未来的一切一切,就都被并不比自己强什么的刘静独占去吗?
想到与刘静的比拼,她心内陡然又豪气倍生。
其他的不说,就光是那上面,那总比她的大吧!
这是明摆着的优势,谁都不得不承认的。
自己可是学校排得上号的火爆性感啊!
她那樱桃般的小东东算什么呢?能拿出来比吗?
你看刚才张涛看她的那馋劲,显然是刘静的没给他满足啥。
男人啊!特别是像涛哥这样优秀的猛男,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就能满足的。
要是不能满足,那可还真是个麻烦事。
现在社会这么复杂,这么花花绿绿,他还不满街、满世界乱跑了。
脚长在人家身上,你捆得住吗?
你不能满足人家的生理需要,还好意思怪人家吗?
不过,所幸她恰恰是这样不一般的女人。
她认为,这就是自己与刘静最大的区别,也是最大的优势。
她可以陪涛哥疯,陪他哭陪他笑陪他喝酒陪他打架。
在安全可靠的情况下,她甚至愿意陪他逛窑子。
为什么她愿意这么做或说这么牺牲呢?
她是这样想的,男人的野性,或者说那方面的欲望,那就是洪水猛兽。
治洪水,最好的办法是堵不如疏。
男人偷偷摸摸、躲躲闪闪,到处去拈花惹草,还可能惹出一身病的,吃亏的最终还是自己。
与其这样,倒不如堂堂正正放他自由。
偶尔还给他提提建议、当当参谋,再帮他打打掩护或是创造机会,让他去折腾。
他无非还不是图个新鲜,图个刺激。
他折腾尽兴了、满足了、累了,那还不就乖乖回家了。
不要怕男人不回家。
你只要做好作为妻子和女人的责任就行。
对一个真正的男人来说,他心里自有杆称的,自会分得出是非好歹的。
家就是他的根,无重大特殊情况,他都不会抛弃这个根的。
这样做的好处,其实也是为了感化他,让他对你心存感激与歉意,让他觉得家有如此娇妻,我何苦还要在外头风流呢?
这残酷吗?她可一点不这么这么。
她恰觉得,这正体现一个女人征服男人的智慧与勇敢,以及追求爱情百折不挠的精神。
像刘静那样的蠢女人,肯定只会想着天天缠着自己的男人,恨不得用绳子拴着放裤腰带上。
这样做只能是物必反己,让他心生叛逆与不满。
拴得住男人的身,你还能拴得住他的心吗?
再说,稍有点用的男人,你是连他的身也不可能拴住的。
他一生气、一发威,还不一脚就把你蹬得远远的吗?
你哭啊、闹啊、上吊啊!可有用吗?
他拍拍手闪人了,寻他的乐子去了。
只留下你这个傻瓜婆,在家里哭得呼天怆地。
所以嘛,做女人难,做聪明懂事懂味的女人更难!
随后她又恼火了,那是相当的恼火。
张涛居然当着她的面,表现出一副陶醉、享受的样子。
不就是拉拉手,搂抱几下,就值得这样得瑟吗?
她突然觉得,张涛这个男人有些贱,有些没眼光,有些太没品了。
这时,她心里又想起另一个男人。
对!胖子,张涛这样儿,不是有些像畏锁的胖子吗?
辣椒妹来气了,胖子这样的角色,也值得自己这么费心思吗?
走!凭本小姐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要才华有才华要家境有家境要温柔有温柔要火辣有火辣的条件,要找一个像胖子一样的男人,那不是撒撒水的事吗?
于是,她果断作出了人生之中最重大的决定。
“对不起!打搅了,你们继续!”
说完,她眼睛看也不看张涛,华丽的一转身,潇洒的一关门,走了!
天下也许难寻芳草,但寻胖子,那还不是遍地皆是。
门外就有一个,找他晦气去!
敢欺骗姑奶奶,老子这一肚子气正没地方撒呢!
门外正做春梦的胖子,猛地一哆嗦,谁啊!谁在咒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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