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不可否认,小弟心里,怨嫌是有一点点的,不平衡也是有一点点的。
刚才猛子不是在房间爆发过吗?凭什么老大可以独享三美,我们却毛也捞不着呢?
我们也是男人呀,也不缺胳膊少腿呀!凭什么呢?
猛子这番话,也恰恰说出众人的心声。
不过,这怨嫌与不平衡,都是在可控范围内,是不会影响十指帮的和谐与团结的。
再说,老大多点特权,多点享受,那也是应该的,是可以理解的。
不然,谁做老大呢?
既然有怨嫌与不平衡,哪怕只有一点点,累积起来,那就可能产生由量变到质变的反应。
这事情就有点麻烦。不加以重视和防范的话,极可能影响兄弟之间深厚感情。
这可是谁都不想看到的。
所以嘛,不平衡,就得找一个突破口了。
老这么一边高一边低让它歪着,难受不说,久了还会歪出病来。
那种歪脖子病,其实就是这么得来的。
生活看起来歌舞升平,其实它是处处有不平。
真正的大同,恐怕得等地球毁灭那天才可能来临。
面对这么多的不平,硬抗肯定不行。
鸡蛋碰石头的事,只有脑膜炎才会做。
于是,就得靠你自己调剂好。
我这边生意亏了,靠那桩生意再赚点。
我在城里或单位受气了,老子回老家或自己那帮死心塌地的小弟们中得瑟去。
我失恋了,老子打野鸡去。
这样一搞,这平衡不就拉回来了嘛。
这才是真正会生活的人。
从这一点讲,猛子倒也是这么个人。
他畏锁是畏锁,不过,他人率直,没有花花肠子,不藏话,也藏不了话。
最主要的是,他什么都看得开,拿得起,放得下,也就是上面说的,善找生活的平衡点。
按说呢,他刚刚遭受落榜之痛,暗恋的温柔女神原来是老大女人的失恋之痛,遭到老大打压不敢忘记的耻辱之痛。
这三痛叠加,堆到谁身上都不是好受的事。
可对他来说,这痛那就是一阵风,一刮就过,根本就没有停留的机会。
这不,他又开始找乐子了。
他在门边,太阳正对他晒。他眯着眼睛,随意问道,“胖子,你说我们班谁的最挺呢?”
胖子手撑着下巴,正流着口水打瞌睡。
一听猛子的问话,他就来神了,那神马瞌睡,马上被摔倒九霄云外去。
“切,那还用说,辣椒妹啥!”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王猛疑惑地说:“刘静的呢?我看那也不小啥。”
“再说,那东西不是还可以挤吗?”
“你呀!还是见识短浅。这都是你不好好学习与观察误了你的。”
胖子卖弄道,“你想啊,那东西多容易造假,随随便便塞点什么东东,不就挺得不得了了。”
“而那事情可是专业的活儿,还得配上专业的家什。”
“也只有那些款姐、明星她们才能有这样的实力、时间和必要去做呀!”
“一个学生妹会做吗?当然不会的。”
“这样一说,你就该有所明白了吧。”
胖子意气风发地往下说。
“辣椒妹那里多深呀,几乎是可以屯兵养马了!可刘静那,最多也就淌淌浅浅的小溪水罢了。”
胖子与猛子的对话,把大厅其他晕晕欲睡的人都吸引住了。他们一个个都挺直身子认真地听着。
棍老有些不相信地说:“胖子,你凭什么就断定辣椒妹的沟深呢?你有没有看到过。”
一向不爱说话的沙头也插嘴说:“就是,我看胖子也是乱款!人家女孩都穿着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你从哪里看得出那东东的大小呢?”
高子则说:“胖子,你莫不是带了私心,偏袒你心仪的女人吧。我看人家刘静刘娅的沟沟也不浅呀!”
胖子用手指着周围的人,老气横秋地说:“你们啊!该怎么说呢?都是些书呆子,是猛子那类粗枝大叶的人。”
“看美女,特别是看美女这个东东,那是要细心加耐心的,是要花时间花精力的,是要抢抓机遇的。”
“这机遇嘛!往往是一闪而过,比如说美女弯腰的刹那间,比如说美女与你擦肩而过那瞬间。”
“这时候,你就得果断出击,敏捷捕捉住这瞬间的精彩。”
“当然机遇也不是时时刻刻有的,得有着老猎人般的耐心等待。只要坚持下去,就必然有所收获的。”
“我嘛,这三年就是这样坚持过来的,所以可以大言不惭地,给你们这些菜鸟,点评所有美女们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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