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费。书付不愿意,他们便打人抢猪崽。”
随后,他又补了一句,“我还听说,这管理所所长是云青的哥哥。”
“管他是谁!他就是天王老子,敢欺负我们村里的乡亲们,我也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张涛怒吼道。
他脚边两个人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分明已经失去斗志。
他毫不留情,又把他们拽起来,暴打一顿,以发泄内心怒火。
身为工作人员,知法犯法。其行径甚至比强盗还不如,不打他们打谁呢?
这世上还有公理不?这老百姓日子还过不?
刚才,满地都是猪崽乱钻。
转眼间,便换成一帮男人,横七竖八躺着,“哎哟哎哟”叫唤着。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变化。
墟场响起一边倒的,是张涛他们的赞美与喝彩声。
看来,这些工作人员还是很不得人心啊!
“涛哥,张南这狗东西花十块钱,指使三癞子这么胡喊的!”虎子指着三癞子,鄙夷道。
三癞子跪在猪笼边,浑身发抖,嘴巴哆嗦着,仿佛像笼里的猪在祈祷什么。
“这狗东西,还真是跟我们缠上了!”张涛恨恨道。
…………
张涛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因为张南的推动,正围绕他悄然展开。
墟场的进口处,摆着一辆警车。有几个人正站在车旁,开心地谈论着什么。
“吴所,你所里的人,真是太会演戏了。”
马军芳笑道,“你看,这么多人,居然打不过他们四个人。”
他身边站着一个满脸腮须胡子的高大中年人。他是芭蕉市场管理所所长吴森。
吴森没有接话,他冲张南训斥道,“你啊!专门给我捅娄子。这么大热天,害得马所与朱警官要出来为你忙活。”
张南低着头不敢哼声,心里却暗自嘀咕着。他们要是不受了我的好处,哪里会来呢?
“朱警官,你看,该是你们出场了吧!”
吴森有些夸张地说:“当众殴打工作人员,这事情可是相当严重的啊!”
“领导还没有发话呢?”朱三指了指站在前面的那个警察说道,语气有些轻蔑。
“刘海泉!他怎么会来呢?他不是马上就要调走了吗?”吴森疑惑地问道。
“还不是你的报案电话打得好,刚好是他接着的。朱所又不在,所里那就是他作主。”朱三满腹牢骚地说道。
“他要过来我能反对吗?”
“那我去和他说说!”吴森征询道。
“行!你去说说吧!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上级,总得给人家一些面子不是。”
朱三话说得这么大,那是有理由的。
所长朱青是他的亲叔叔。朱所不在,那他就是当之无愧的老大。所里的警察大都是看他眼色行事的。
“刘教导,您看,这些人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吴森拉住刘海泉的手,委屈地说道,“您可得给我所里做主啊!”
“放心!我一定会秉公执法!”
刘海泉说了句冠冕堂皇的话,便抽出手,铁着脸,一言不发地往警车边走去。
刘海泉接了报警电话,便驱车赶来,直奔冲突现场。
通过调查了解,他很快弄明白,这分明是车边那些人串通,故意陷害那四个小子。
他当时就陷入了紧张思索,自己明天就要离开,该不该再管这事呢?
警察职责让他很快又坚决地摇了摇头。既然自己已经知情,那就一定得给这件事情一个公正处理。
跟着,他眼前又晃过张涛那大义凛然的身影。
这小子还真能折腾啊!在学校领着一帮人到处打闹,才毕业回家,他又惹起事来。
而且,这事情貌似还不小呢,差不多同时惹翻芭蕉墟上四股势力。
如果不是恰好被自己碰上,这小子麻烦可就大了。
聚众斗殴,殴打工作人员。他的对手肯定会弄成铁证如山。
那他极可能被拘留判刑,他的大学自然也别想读了。
张涛这小子应该不认识自己,可自己对他,却是相当的熟悉了解。
为了女儿的事,自己被老婆逼得跟踪他至少有几十次。
想起这事,刘教导不禁差点笑出声来。自己堂堂警察,居然干起这样不光彩的事来。
也因为这样,他对张涛的能力与品格,多了份赞赏,对女儿与张涛的事,也不再持反对意见。
所以说,于公于私,这小子那肯定要保的。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刘海泉一走到警车边,就抢先说道,“小朱,张涛他们呆会要去买米。我们到马路上去等他们。”
“怎么不在这里抓他们吗?”吴森迟疑地问道。
“你说呢!”刘海泉脸上掠过一丝嘲讽,“在这里抓他们,合适吗?”
“对!”马军芳领会刘海泉意思,立即说:“就按刘教导的意思办,免得把动静闹得太大,影响不好。”
朱海泉会如何帮张涛吗?敬请关注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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