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怒视这帮人,神色兴奋、骄傲,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
冲突现场不远处,停着一辆吉普车。
车旁站着三个人,气质不凡的中年人居中,左右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他们是芭蕉乡的干部,刚从城里赶来。
乡政府在墟场里面,逢墟之日车子只能开到这里。
下车后,他们就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起可笑的敲杆事情。
“贺书记,这事情太恶劣了!我们乡里该出面管管!”左边那个女孩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年约二十出头,长得清秀、美丽。
说完,她便打算走到现场去伸张正义。
贺书记是芭蕉乡一把手贺朋成,他开口制止道,“小王,再等等,看看那个叫张涛的小伙子,怎么应付这事情。”
跟着,他又笑着赞赏道,“不错啊,我们的王雅清乡长,还很有正义感嘛!”
书记右边是一个皮肤白皙、俊美的年轻人。
他凑到贺朋成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
贺朋成不时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年轻人是乡里挂职副乡长李明。他其实与张南并不熟悉,甚至还心存鄙夷。
不过,他这个人还是挺讲义气的。
知道张南是市场管理所吴森的妹夫,他就决定帮衬一下,才在贺书记耳边出言相求。
李明跟着又绕到王乡长身边,递过一张纸巾,温柔地说道,“雅清,擦擦汗!”
“谢谢!我有呢!”王雅清边说,边挥了挥拿在手里的纸巾。
她的语气有些生硬,身子也不自觉地往旁边移了移,仿佛挺讨厌这个年轻人似的。
“李明,你可得加把劲,我可等着喝你们这对金童玉女的喜酒啊!”贺朋成打趣道。
“贺书记,您放心,我现在可是把这事当作我的中心工作来抓,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李明信心十足地牛皮道。
“好!年轻人就得有这锲而不舍的冲劲!”贺朋成夸耀道。
王雅清没有搭理他们的谈话,她继续关注着路边这起敲竿事件。
看到张涛一脚将巨石踢飞时,“哇噻!”王雅清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呢?”她眼睛发亮地感叹道。
“不错!这小伙子还真不错!”贺朋成也连连赞赏道。
李明一言不发,对他们的夸赞,他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丝不屑与恼怒。
不就是有一身蛮力吗?有啥了不起呢?
“贺书记,您看,又有人来帮忙了!”王雅清一脸焦急的提醒道。
她显然是担心那个年轻人应付不了,催促贺朋成出面制止一下。
“雅清,你管这些闲事干什么呢?这样的事情哪里没有呢?你管得过来吗?”
王雅清担心那年轻人的神色,落在李明眼里,让他更加感到分外不舒服。
王雅清瞪了李明一眼,又走到贺朋成身边,央求道,“贺书记!”
“不急,再等等吧!看看这张涛功夫究竟有多高。”贺朋成溥衍道。
李明的身份不一般,他刚才已开口为张南求情,自己还是得给他些面子的。
……
“张南哥,怎么回事?谁打人啦!”
湾里闻讯又冲出十几个粗壮的男人。
他们脸上都写着大地方人所独有的张狂与得意。
云青被摔之后,她本来一直在地上痛得打滚,鬼喊鬼叫着。
待看到湾里又有人来,她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张涛哭喊道,“就是他们!”
云青披头散发,全身上下都是煤灰,再配上她那晃荡的满身肥肉,真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鬼。
张涛不无鄙夷地看她一眼,这样的泼妇留在世上,不仅有污眼球,还白白糟蹋粮食,实在应该早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有人来帮忙那当然是好事。
张南神色一喜,腰杆子直了直,正要张嘴说话。
可眼睛一碰上张涛那射过来的犀利眼光,他就仿佛突然中箭一样,全身哆嗦一下,垂下头,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跟着,他又想起高塘另一个师弟给他打来的电话。他说张涛武功如何高强,手段又如何毒辣,而且还祸及家人。
当时,他还没完全当回事。现在看来,这个师弟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张南会如何应对呢?敬请关注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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