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老山羊一样的老者。
这人就是顾德行,江孙彻赶紧上去见礼,“小婿江孙彻,拜见泰山。”
顾德行吸了一下鼻涕,恶狠狠地看着江孙彻,“等着。”
说完就回府了,应该是去跟女儿告别。
而周围的顾家族人则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江孙彻。
看得江孙彻浑身不自在,‘我理解你们嫁女儿心情不好,可也不至于这样吧?这么夸张。’
江孙彻就在大司农门前站了半个时辰,期间没有人送来一把椅子,也没人送来一块糕点,茶水,就好像忘了江孙彻这么一个人似的。
‘我这是被罚站了吧?肯定是被罚站了。’
江孙彻站得腿都发麻了,也没见顾家把女儿送出了。
眼看半个时辰过去,姜顺勤不能等了,他必须保证今天这场婚礼的顺利举办,所以他走进了顾家,去催促。
又过了一刻钟,姜顺勤才带着喜轿慢悠悠的走出顾家大门,而顾德行则在喜轿旁边亦步亦趋的跟着。
“女儿啊,你别怪父亲,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啊,但凡有一点办法爹也不会让你嫁给那个人面兽心,作恶多端的花花公子啊。你千万别恨爹啊……”顾德行边走边说,边说边抹眼泪。
江孙彻的脸都黑了,‘我去,过分了!我还跟这儿站着呢,老岳父你当我聋了啊?还有,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儿啊?白毛女吗?搞什么,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认清自己的地位?我不是黄世仁,你也不是杨白劳!
没人逼着你把女儿嫁给我!你不过是贪恋权势,想用我老爹的影响力,来扩大你顾家在士族中的地位!别搞得这么委屈行吗?’
喜轿慢慢走出大门,顾德行也知道门外人多,不能当众骂江孙彻。
于是,骂江孙彻的话没了,变成了,“闺女,你放心,只要你嫁到江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差人回来说一声,爹马上给你送过去。还有我那小金库,我一会全都换成银票给你送过去,还有爹答应你的,再给你加五千两,整整三万两黄金,一会全给你送过去。”
江孙彻承认自己酸了,‘三万两黄金啊,堆起来都是一座金山了吧?张嘴就给,你还敢说你廉洁奉公,两袖清风?!我要举报你这个女儿奴!!!’
“咳……大司农,那我们就带令爱走了。”姜顺勤对顾德行行礼说。
“嘶……那就有劳梁亲王。”顾德行吸了吸鼻涕,难过的说。
“泰山,那小婿就走了。”顾德行可以不给江孙彻面子,但江孙彻不能不给老岳父面子啊。
“哼。”顾德行看都不看江孙彻,转头悲戚的看着喜轿,好像那不是喜轿而是棺材。
‘额,棺材这个词不好,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说这个呢?应该是坟包……你这个老山羊,你差别待遇也太夸张了!明明是你贪图我爹威势,还搞这副样子给谁看啊。’
“小婿告退。”心里已经不爽到了极点,但江孙彻表面上还是得装作喜不胜收的样子。
‘今天这娶亲简直就是老天丢我的一场磨练啊。有为了女儿不受欺负,送阉割版免死金牌的。有演技一流,长得还像‘段正淳’的。有好为人师,喜欢教导别人怎么行礼的。还有双标到无法形容的女儿奴,我这群老岳父,真是各个都是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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