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们这是等价交易?”
听到靓坤把话说的如此直白,沙皮色厉内荏地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靓坤说道:“你如果老老实实把地盘交出来,还能活下去。那些icac都拿不走的财产,我也不会白费力气。我再强调一次,我这不是绑架勒索,但是也不是找你买东西。”
沙皮咬了咬牙齿,说道:“你别欺人太甚,逼急了,我把地盘让给谁都不会给你。”
靓坤怒了,站起来,抓起红酒瓶瓶颈,一下子砸在沙皮的头上。
靓坤本来以为能达到“爆樽”的效果,但是这个红酒瓶出乎意料的结实,并没有破碎,反而是瓶子里的红酒都灌进了靓坤的袖子里。
而且,靓坤用的力气太大了,手一滑,红酒瓶脱手了,在和沙皮的头亲密接触之后,蹦到一边,落到地上,还是没碎。
沙皮捂着脑袋,都倒到地上去了,头上也流下了鲜血。
听到经理室里面有打斗声,砂纸、木星、咖啡、鸭仔、吉米都冲进来,看着正在甩袖子里红酒的靓坤和躺在地上哀嚎的沙皮。
靓坤一边甩袖子里的红酒,一边吩咐道:“我口水都说干了,这个混蛋还特么油盐不进,给我与他买单!”
鸭仔把红酒瓶捡起来,低头看了看标签,说道:“这是今年当年的拉菲(fite),一千块一瓶。不过,这一瓶好像是假的……”
靓坤骂道:“我说的是买他的单!把他从楼顶给我丢下去!”
砂纸、木星一听,就去拉躺在地上的沙皮。
靓坤看了砂纸、木星一眼,说道:“这个扑街不肯把香港仔鱼市场的地盘双手奉上,那我们自己动手去拿。料理了这个扑街之后,你们五个就去码人,过海去抢地盘!”
听了靓坤的吩咐,鸭仔扔下了红酒瓶,和咖啡、吉米也加入了料理沙皮的工作。
这次,红酒瓶倒是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啪,碎了。
红酒瓶破碎的声音,吓了靓坤一跳。
靓坤骂道:“搞乜啊!吓我一跳!鸭仔,罚你往我家里送一百箱今年的拉菲。如果有一瓶假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
安全屋里。
曹警司说道:“沙皮从你陀地的顶楼一跃而下,应该不会是自杀吧?”
靓坤说道:“曹sir,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曹警司说道:“这可是谋杀的重罪。”
靓坤说道:“他不说罪大恶极,也可以说是死有余辜,可是连icac都拿他没办法,搞了一出《捉放曹》。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
曹警司说道:“沙皮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能保证自己一直不会杀错人吗?”
靓坤摇了摇头,说道:“没人能保证自己一直不会错。最多,我凭良心做事。”
曹警司走出安全屋之前,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别忘了你今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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