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啊,你听到了,阿珍说你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自说自话、自作主张,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乌鸦挺身而出,站到靓坤床前,“你说什么,小心我一刀送你归西呀!”
阿叻也冲上来,一拨乌鸦的肩膀,“你说什么,想送谁归西呀?别以为自己长得高高大大就了不起,我把手下的小弟都叫过来,一人一刀能把你砍成牛丸,你信不信?”
看着这两个老是抢戏的小弟,靓坤偏头痛。
牧师终于看不过去了,走上去,一手一个,提着两个人的衣领,丢出了病房门,“在病房里大吵大闹,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骨精强拉着林淑芬的手,瞟了一眼阿珍,对靓坤说道:“这种大陆妹有什么可争的?阿坤,不是老妈说你,既然有人喜欢捡垃圾,让他捡去得了。这里空气真污浊!”说完,捂着鼻子就往病房外面走。
陈小刀站到骨精强面前,“老三八,你说什么?我要你给阿珍道歉。”
骨精强嗤笑了一声,“给大陆妹道歉?你是在发梦吗?”
骨精强还上下打量了陈小刀一番,“你不会也是大陆仔吧?我说你们这些大陆人,男的就当省港旗兵,女的就做北姑,真不要脸。”
陈小刀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举到骨精强面前,“看清楚点!我不是大陆仔。”
听到骨精强和陈小刀的对话,阿珍心里十分很难过,眼神怏怏地。
靓坤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拉着阿珍在床边坐下,“别理那两个傻佬,大陆人、香港人,都是中国人。对了,我写了一首歌,唱给你听——”
河山只在我梦萦,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靓坤唱完之后,病房里掌声四起,除了骨精强没鼓掌之外,陈小刀也鼓起掌来。林淑芬也想鼓掌,但是被骨精强狠狠剜了一眼之后,只好又无奈地放下了。
靓坤高举双手,“谢谢,谢谢大家。”
一个相貌里集合了“黑、痴、丑、呆”四大元素的男子走到靓坤的病床前,递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说道:“这位先生,你虽然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唱歌基本上不在调上,嗓子像破锣一样,但是你很有音乐才华。等你伤好了,我们可以合作一下。”
靓坤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王杰?你长得不像这个名字啊!”
阿珍听到靓坤一开口就得罪人,悄悄的摇了摇盘靓坤踞在自己腰间、老是作怪的手臂。
靓坤伸出打着夹板的右手,“开玩笑嘛!你先开玩笑的,你别玩不起啊!”
王杰笑了笑,和靓坤握了一下手,笑着说道:“你创作的这首歌,在精神上十分奋发向上,我希望等我女朋友病好之后,你能授权她演唱。那边那个就是我的女朋友刘敏。”
王杰一边说,一边让开视线,让靓坤能够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的女朋友。
靓坤看着王杰的女朋友刘敏,感觉她是出人意料的漂亮,长相甜美又端庄,身上又有股飒飒的男孩子气,笑容很真诚,看着就很善良,没有化妆很好看,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也掩盖不了她婀娜的体态,露在外面的肩胛、锁骨和脖子都很美型。
靓坤招手打了个招呼,心里想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颗好白菜被猪拱了。
看到靓坤看美女看得眼睛都直了,阿珍生气地拧了靓坤一下。
靓坤对王杰真诚的说道:“你女朋友真漂亮!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靓坤想了想,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这首歌是我写的,而不是别人写的,我抄袭过来,说是自己写的哄女朋友开心?”
王杰挺了挺胸,十分笃定地说道:“我不认为你听过的歌比我多。”
靓坤看着王杰脸上自豪的神采,这是一个活得很认真的人。
“《我的中国心》是男人的歌,可能不太适合女人来唱。不过,我有另一首歌《我是中国人》,相对来说比较适合女人一点。你如果不嫌弃我唱的不好——你就算是嫌弃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唱给你听的。”
沉默不是懦弱,
忍耐不是麻木,
儒家的传统思想,
带领我们的脚步。
八年艰苦的抗战,
证实我艰毅的民族,
不到最后的关头,
决不轻言战斗,
忍无可忍的时候,
我会挺身而出。
同胞受苦河山待复,
我会牢牢记住,
我不管生在哪里,
我是中国人,
不论死在何处,
誓做中国魂。
又是一阵掌声。
靓坤再次高举双手,表示基操勿6。
“坤哥,想不到你这么有音乐才华!普通话还说得这么好!”阿珍已经感动得不行了。
王杰在一旁不忘科普,充分发挥了工具人的作用:“其实,早期的香港人都是看国语电影、听国语歌的,正是70年代许冠杰等人致力创作粤语歌曲,许冠文等人致力创作粤语电影,这才让本来不登大雅之堂的粤语电影、粤语歌曲成为了流行文化。”
陈小刀看到靓坤两首歌一出,自己差点变成咖喱啡,急了,“虽然你也有少许才华,但是我会向阿珍证明,我陈小刀是更适合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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