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脸色,但乔小胖才不在乎呢。
转悠了一大圈,直至在后门那儿看了会儿热闹,瞧着那帮人又是观察地面又是丈量啥的,他无聊了,才又转悠回去。
待得回到了前厅,才发现鹿元元已经跟着阎青臣也在主厅坐下了。她就坐在人家旁边,再加上特意穿的跟下人似得,瞧着真是狗腿。
她若想撩汉,乔小胖没任何意见。就是这打扮太寒碜了,真应该好好给她上上课,看看人家那大家小姐平时都怎么打扮自个儿的。
得随时做好准备,才能随时随地撩汉,毕竟谁也无法提前预知想撩的汉他何时出现。
倒是阿罗就站在鹿元元身后,她挺满意的。满意的是鹿元元那‘恬不知耻’的劲儿,还有阎青臣不抗拒的神态。在阿罗看来,这即是成功一半了。
当然了,正主真是他们俩所想的那样吗?才不是呢!
她着迷于奶油巧克力的味儿,只要在阎青臣身边半米之内,她呼吸之间都是这个味儿。甚至于,她有一种自己也被巧克力腌过一样,太香了。
她此时的状态,应该跟磕了猫薄荷的猫咪是一样的,人与动物,天下大同,喵
她迷迷糊糊的差点儿就发出猫叫了,脚被人踢了一下,才缓缓回神儿。
往旁边一看,乔小胖那张肉脸蛋儿出现在视线中,朝着她挤了挤眉毛。
鹿元元的眼珠子也转了转,随后小声道:“有发现?”若不然,他也不会朝她这样挤眉弄眼的。
乔小胖点了点头,刚想示意她出去说话,阎青臣却转过头看了过来。他们说话声音再小,他也听得到。
“怎么了?”他问,同时微微倾身。他的姿态就正规的多,而且,极其郑重,让人也不由跟着精神一凛。
乔小胖扫了一眼也看过来的陶老爷和那陶少爷,肉脸有点儿凶,“老子刚刚瞧见东院靠着丁香丛的竹楼里有个女人在哭,坐在窗边嘤嘤哭个不停,大半夜的吓死人。”
闻言,鹿元元微微摇头,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一个大家庭,就是一个江湖,一个社会,有人得意有人吃亏,那不是很正常嘛,算什么大事儿。
阎青臣也略显失望,都以为有什么大发现呢。
然而,那边陶老爷和陶少爷却都在同时变了脸色。父子俩互相看了看,脸色就更难看了。
“看来,他们二位有话说。”鹿元元鼻子动了动,咻的扭头看向坐在主座的陶老爷父子俩。这俩人,瞬间紧张起来,味儿都变了。
阎青臣转眼看过去,还未开口询问,陶老爷便站起了身,一手撑在桌子上,“那竹楼里没住人,封了半年了。”
“怎么可能?老子亲眼看到的!亮着蜡烛的,否则老子怎么瞧得见有个女人坐在窗口?”乔小胖眼睛一瞪,他自然不可能看错,以为这双招子是摆设吗?
“半年前,住在那儿的是五姨娘,她生病去世了。”陶少爷开口,他声音不大,有点儿弱弱的感觉,好像给他一拳就能把他鼻子打进颅腔里去。
“老子的眼睛前看五百年后看五百年,少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儿吓唬老子。知道吗,前儿就在大牢,老子亲眼见着女鬼。岿然不动,眼睛不带眨一下。走,这就去瞧瞧,若老子看错了,这对儿招子抠出来给你们泡茶喝。”竖起自己的食指,他边说边比划,那劲儿上来了,凶的不得了。
“眼珠子泡茶可没人喝。不过,咱们去瞧瞧也是对的。不是说那帮人会戏法儿嘛,各执一词,没准儿是各有道理,实则被戏法儿给糊弄了。”鹿元元赶紧开口,她可真怕到时乔小胖赌输了再真抠眼珠子。虽说他眼睛也不大,但好歹也是有作用的,抠出来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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