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倨宋裔,所以才会扛起‘仁爱’大旗,期待在坚持‘仁’的情况下恢复‘义’,捡起因为宋襄公失败导致的周朝文化建设奔溃,同时兴起子姓前商的大旗,祸心深重——所以疏于国防建设、拒绝对外争霸的学说内核,直接导致后世用儒家学说的王朝普遍武德不振。
而宋襄公战败后还嘴犟,因腿伤一夜即死,公子目夷还没批评够他,逼迫其在国人面前作检讨,这件事又让宋国内部思想崩乱,陷入长期的内部主张冲突。公子目夷即墨子的远祖,目睹春秋-战国之交的纷争,墨子年轻时是属意儒家学说的,毕竟都是子姓宋裔,没准还能振兴商宋遗德,虽出五服,可自家人不说二话。但后来却发现仲尼的门徒们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人’,所谓的办学不过是沽名钓誉地争取当官,拿洗脑学生、扩大徒子徒孙人数,威压各国统治者,换取自身能在乱世中平平安安成就卿大夫的美梦。所以学说内容相当之迂腐。
墨子不愿追随这种人间蠹虫学说,自立开山,成就了后来的墨家。然则无能通过主动征服别国来构筑太平世界——这样做首先就要成为各国将军,残杀对立国家百姓。所以墨子走上一条在‘坚持构筑理论防线’的道路,同时积极研发各种机械设备,协助城防战与阵地防御战,于军事领域关注力重点集中在在各种形式的防御上。因为高度‘与民为本’的主张,使得商帝纣亡国的原因结合探讨周礼原因,变为更纯粹的为民之说,因此与延续殷商、宋邦遗德的想法渐行渐远。这便是‘非攻’的来历。
儒家和墨家的关系,如果真要论证起来,墨家算得上不与诸儒成派同流合污的‘异端’,反倒有超越仲尼精神境界的成就。
再谈到墨家三分的事。相里氏墨学入秦,之前早有墨家子弟与西河学派一并因当时魏国战略设在攻击关中方向的因由,最终留在收复河西失地的秦孝公国中,引来相里氏。这一派因与法家主张类似,因此大力研制攻城、攻战科技方向的器械供应秦军使用,势力一直昌盛到昭襄王时期才趋于没落——当国力可以碾压单纯的任何一国时,对反对战争烈度与频率增长的学者友好度就要下降了。
相夫氏墨学见名于齐国,即与齐国威宣两代雄主有关,当时的齐国才是全天下最有冠军相的热门选手,一部分入魏的墨家学者在吴起时代即军前效力,与儒家西河学派暗中相争;另一部分不同意见者则在当世的三大强国之齐国方面落脚,力图减少威宣雄主兼并战争的规模,于隔壁鲁儒长期渗透强齐相竞争,反而形成后发优势。再后来随齐国霸权衰落而成为‘重论辩’的口才之学,影响到鲁仲连等一批民间义士,但终究被儒家门生反超,占据了齐地民间思潮潮头。
邓陵氏墨学兴于宋、楚地界的大别山东麓外的南方泽国,一方面因宋国是墨子故乡,另一方面则因吴起入楚有些联系——本来追随吴起的不知名墨家子弟们也随其而去,强化布置了宛城防线:这一铁矿采集与冶炼兴盛的地区作为楚国重点防守边境,国防地位不言而喻。楚国在经历吴起变法后,作为战国前期的当世三大国之一,当然具备强大的游士吸引力。所推崇的重节义轻死生的个人行为,就势与儒家子弟一并受到楚国东迁的封君们招揽,加大了楚国与南阳、江陵一带王畿思想的分化,偏离楚王都的淮水流域就此成为各派思想潮流文化的集散地。而随着魏国丧失西河郡与河东旧核心地带后,魏国在大梁新都里开拓中原地带疆域成为必然,邓陵派开始与门客文化相互有机结合,在河南江北的广大地区内成为大权臣与地方官僚维护自身产业拓殖利益的灰色地带维护者,俗称摆平争端的‘打手’,弥补了地方法治管辖的不足、甚至侵蚀法制根基——这也是刘邦好游侠者响应关东大起义的个人思想动力来源。儒生?咸阳学宫就是嬴政初期为百家学说人士服务国家所建,一时风头与稷下无二,儒生博士们在里面影响力巨大,勾结着关东的下层门生,力图在燕地、齐地、楚地边远地带施行封邦建国,早期得意得很呢指望他们儒生反秦,天下反秦的热血男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犬儒事嬴政博取功名富贵的跪舔历史?这种墙头草也配加入各国起义军?啐。刘邦尿儒生帽子有什么好奇怪的,是个起义将领都会这样做。可惜这件事被后来的儒家大拿们拿来自我掩饰其‘犬儒事秦’的黑历史,非要把那些被嬴政坑杀的方术士主力换成儒生为主,借以分开本门学说与嬴政的关系,迷惑后世人。偏偏后世被洗脑的脑之残特别多,真的信这套——如果真是这样,那些儒生怎么可能事前长期聚集生活在咸阳秦都呢??????鬼都不信你们犬儒受到了压迫!
所谓儒家,不过是一门做官的‘学问’,意在‘分饼’,对做大蛋糕建树甚少。荼毒了中国人两千多年,直到现代,还有吊丝力图得到不属于自己的权力,拒绝加入做大蛋糕的光明队伍中。火红色的西墨影响下的《楚礼》如今已有褪色迹象,每一个真正能够保持正直良知的人,都会作出拒绝曲解《周礼》二度开花儒家的正义抉择!
未来会是信仰与良知的炼金时代——要相信墨学会借助新的载体重绽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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