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从简四仰八叉地躺在加宽版睡榻上,舒舒服服享受着蔻儿和怜人在榻尾的足底按摩——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赵从简为自己制定了务实的人生新追求。
榻不够大?加一张!宦者令立马搜罗来另一张大小高度勉强类似的长榻,并列摆放后,人只要转个方向躺,就容得下两位女仆坐在床尾开展夜间工作啦;
手法不对劲?没关系,重要的是凌驾于hr和行政的那种心理畅快感,找补回场子才是正题;
女仆的名字太晦涩难懂?缪氏直接建议更名,奴仆就是这样,代号想换就换,何况她们之前的名字也是被收为奴婢后主人改掉的,若是不提,本名都快被她们自己忘记了。hr被赐名蔻儿,行政兼前台称作怜人,想想就有种娇弱感,配合自己这幅12岁模样的身躯,多么合适;
按摩时常两个时辰半,又有什么关系呢?在这种年代,怎么会有保障服务业工作者权益一说,自己要按多久就多久,想按哪里就按哪里。晚上不因郡守府人员拥挤而睡在柴房,两位婢女已不晓得有多么窃喜,而且是轮流洗了一遍澡、两次脚才被允许脱鞋上榻,侍奉君王呢!在一旁坐在榻边向自己汇报工作的缪宦者令,看得眼冒青烟——虽然同样被允许上榻,却没想到要和两个卑微的婢女一同,还无法发作,大大刺激了内廷长官的自尊心。
看着这滑稽场景的赵从简努力憋住猪笑声,自己可是凭实力在古代调整劳动关系的典范待到缪丰年离开,赵从简连忙让两位女仆停下手艺活,这趟对适应贵族生活和树立亲近人员工作不成文规矩的按摩,着实有些过火,现在的脚底板,反而有些酸楚,啧啧。
缪氏在临走时,也看出了王上对这两名小婢子不一样的‘喜爱’,本是临时征集来的侍候奴仆,怎么可以这样迅速地爬到和自己同样亲近的高度?他委婉地提出要为王上补充些具有赵国王都附近女性普遍魅力的婢女前来侍奉,不管多难都会去做。却被大王伸手一挥:‘一切从简’推托去了。又听闻借口防备公子畤可能的家丁行刺,要求加强郡守府安全戒备,尤其要关好后堂大门,也为防止边地初冬冷风渐起吹出风寒来,两名小婢子更要彻底留下为王上暖脚!
这借口着实有些蹩足,毕竟,在缪丰年看来,现在的事态发展已不同于昨天:代地官僚的列席,令宗室和外姓大臣都无法做出过激举动;而会议上宗室集体要求的扩权,相比他们在邯郸时郁郁不得志的形象,不知高到哪里去了;外姓大臣看到明君在位所燃起的希望和目前崇高的地位保证,完全有热情耳提面命日夜守卫王上,方才自己出去一趟,街角都是他们同来的族人在暗中站岗,今夜,就连自己都能安然酣睡一场。
明明就是一场各得其所的饕餮盛宴嘛。
而在时光飞逝的两个半时辰中,赵从简从宦者令口述的复盘会中理清楚未来的‘十二虎臣’姓名及来历。
左列宗室大臣:
左列宗室首座席大臣公子骘——孝成王庶子,长期在军中任职,因先王嫡子稀缺的缘故,有机会超越身份,接触到赵国的政治核心,在边地和内地都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但后期一直担任邯郸禁军长官,变相被闲置在侧,因此图谋逃离邯郸复兴王室,紧紧抓住施展自己抱负的最后机遇,更是代郡尉霍武的曾经的领导人;
左列宗室次座席大臣公子虔——惠文王庶子,资历在一十二位来代大臣中殊为耆老,曾经在孝成王一朝侍奉兄长极为尽心,被区别于其他众多惠文王庶子对待,是当时善舞长袖的显赫人物,后因被归国的春平君怀疑有参与废除自己继承赵王资格的密谋,设计排挤在外,成为门前冷落的失势公子,但上千户的封邑和经营获利,使得他能洞察局势,并交联虞博言,由二人牵头组织起这场救亡图存的复赵运动;
左列宗室三座席大臣公子畤——惠文王庶子,身为孝成王庶弟,自幼精通声色犬马,但也擅长观察人心,对武事卓有韬略,因此被收入皇宫卫士中,时常替孝成王行走民间,完成不可言说的各类事情,赵王的宠爱一直延续到侄子悼襄王时期,是负责大内安全的重要人物;
左列宗室四座席大臣公孙驼——惠文王庶孙,早早随家族去往边郡担任武职,骑射技能一流,深出长城外打击过匈奴力量,对游牧民族的习性了解颇多,早于李牧被征调回邯郸,长期担任邯郸禁军的教习都尉,在军中富有威信;
左列宗室五座席尾席大臣公孙练——惠文王庶孙,自幼受其父积极培养,跟随文官学习政令与官僚日常工作,因此在家道衰落后亦然步步高升至下卿,是宗室子弟中不可多得的出色文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