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儿子,也可以说没什么出息。一个窝在山村里教书,一个自甘堕落,行商贾之事尚不必说,据说还和风尘女子搞到了一起,张家的脸都被他丢净了,也不知道张韬对此事是否知情,想来是不知情的,要不然以他的脾气,恐怕早就将那保俶园中的女子揪出来了。
张韬想了想道:“不用抱怨,也别想着对抗,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你们两个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和田冀有些不同的是,许抚远知道的事情要更多一些。自从张不周与李欢歌私下相遇的消息传出来,许抚远就知道大事不好。四子封王,遥领节度使一职只是第一步,是张韬口中温水锅下的第一把火,已经足够震慑了。至于第二把火会怎么烧,许抚远恶趣味地将自己代入为赵光的角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换成是自己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江南道已是江水滔滔,绵绵不绝,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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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中原道也已经是艳阳高照,气候宜人了。唯独在这里,风刮在脸上如同被刀子割一般的疼,已经是四月天,还在下大雪。
点着火炉的帐篷里,一个已经年近花甲的老人盯着沙盘在看,虽然身在北境,他看的偏偏是更南方。看得正入迷时,一个身披全甲的年轻人掀开大帐走了进来:“老贺头,看什么呢?”说着话将头盔扔给他。
贺师道作势要用头盔砸他,那年轻人却皮得很:“你打吧打吧,我先把价钱开在前头,你砸我一下,我不讹你一百只羊算我今天没带嘴。”
老贺无奈地将头盔放下:“没大没小的,让手下人听见,我这个元帅还怎么做。”
年轻人拿起几案上的水果,一口咬下道:“你这老头真是太小气了,有这么好的东西不知道跟大家分享,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吃羊肉吃的,身上臭的要死不说,每天要不停地化雪灌水。这么香甜的果子,吃上一个,简直不要太幸福。”
贺师道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小子连自己的大帐都没有回就到我这来了吧。如果你回去了,就会发现桌子上同样摆着一盘。”
年轻人嘿嘿一笑:“不一样的,只有你屋里的才最好吃,”说着又用力咬了一口:“哪来的好东西?”
贺师道指向沙盘上的一个地点:“陛下赐的好东西,说是体恤老夫辛苦,特意慰问我的。是南唐送的礼物,用了皇宫内库里的藏冰一路护着送来的,这才能保持新鲜。”
年轻人撇嘴道:“一猜就是,除了皇帝谁还能关心你。不过我真是想不通,这么大费周折地送过来,光是路费就要远超这果子原本的价格了吧。”
贺师道摇摇头:“当然不会为了送这个而特意跑一趟,还有别的事。”示意年轻人拿起桌面上放着的一封信:“里边就是这次的重点,你看看,说起来,也和你有关。”
一身戎装的年轻人将果子三两口草草吃完,也顾不上擦手就将信打开了,入眼的第一行虽然只有四个字,却给他带来了足够的震撼。
四子封王?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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