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的他。”
“挠?”鹿笙没懂她话里的意思:“怎、怎么个挠啊?”
白薇薇扭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深不见底:“就用眼神开车啊,挠他的心啊!”
鹿笙:“……”
真的,虽说白薇薇性子比较泼,但还没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再加上她本就是个‘两面派’,在鹿笙面前一个样,可鹿笙也的确见过她在‘男人堆’里什么样,那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她的社交手腕因为工作的原因很是游刃有余。
虽说鹿笙对‘二婚’这个词并不抵触,可白薇薇到底是她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所以她当然偏心地向着她。
“你不介意他二婚啊?”
白薇薇想了想:“开始的时候没去想这个问题,后来和他发生关系了之后,我就想着——”
鹿笙站住不走了。
白薇薇的步子也跟着停下,“干嘛呀,”她笑了声:“我都二十五了好不好?”
鹿笙不是意外她和许洲远发生关系,而是白薇薇以前说过,她会把她的第一次保留到新婚之夜。
很难想象吧,就是这样一个和男人连黄色笑话都开的女孩子,骨子里还会有这样传统的观念。
所以鹿笙才会觉得她是个矛盾体。
白薇薇反过来挽住了她的胳膊:“别说你想不到,就连我自己都想不到!”
鹿笙问:“是什么时候?”
“打羽毛球的第二天晚上,”白薇薇微眯眼角,因为带着回想,所以她嘴角扬了点笑:“他用保温袋装着一杯还很烫的卡布奇诺站在我们公司楼下,给完我,他说了声拜拜就转身走了,我以为就只有一杯卡布奇诺,结果袋子里还有一盒寿司,卖相很好看,上面用红色的沙拉酱写着【天凉,别穿裙子】,我当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难道不该写些我喜欢你啊,你很漂亮啊之类的话吗?”
鹿笙似懂非懂地问:“所以你是因为那盒寿司被他感动到了吗?”
白薇薇摇了摇头:“不全是,主要是那天晚上我感冒了,心里头冷嘛,又不想回家,就在他走后的一个小时后,去找了他。当时他店里有不少外卖,他也没让我去卡座里坐着,而是搬了把椅子让我坐在了吧台里,看着他在那有条不紊地忙着,我就觉得自己跟个老板娘似的,可是他都那么忙了,因为我一个喷嚏,给我冲了一杯蜂蜜水。”
鹿笙忍不住笑了:“你怎么那么好打发啊?”
白薇薇叹气:“你也知道啊,我身材好,男人看我的眼神里偷藏了什么鬼心思,我一眼就能瞧个彻底,可是他呢,我在他店里待到了十点半,我穿的是紧身裙诶,还开了叉的,他坐在我旁边,硬是一个眼神都没乱瞟,把我送回家的时候,我不是又打了一喷嚏吗,他可好,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鹿笙跟听故事似的:“说了什么?”
“他说,今天这裙子长了,明天穿个再短一点的,他说完这话,还冷笑了声,我当时没懂他的言外之意,就瞪了他一眼,结果下了车,他把外套脱掉给我裹腰上了,然后又凶巴巴的说一句,你怎么不把高跟鞋捞出来穿呢?”
听到这儿,鹿笙才恍然大悟地笑出了声儿:“你这么说,我就能想象出他说那些话的表情了,他有时候和南怀璟互怼的时候也爱说反话。”
白薇薇也跟着笑:“真的,他太特别了,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特别的男人!”特别到把自己都送出去了。
鹿笙笑的眼尾都有点湿了,她弯着食指,用指骨蘸了蘸眼尾的湿润:“然后他给你裹完衣服,你就留他去你家了吗?”
“当然不是,”白薇薇撇了撇嘴角,脸上沾了点小傲娇:“怎么说也得考验一下他啊!”
鹿笙歪着脑袋听她说。
“所以我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之前跟我说过他家的地址,和我住的地方一个东一个西,开车都要五十分钟,我故意说我发烧了。”
“然后呢?”
白薇薇一脸得逞的笑了:“然后他四十分钟就到了,当时我感动的直接就扑他怀里去了,结果你知道他说了一句什么吗?”
鹿笙猜了下:“问你确定吗?”
白薇薇嘁了声:“那么陈年老梗的话,他哪里说的出来啊,”光是现在想想,白薇薇还是止不住想笑:“她问我驾照能不能借他扣个分,他说来的时候闯了两个红灯!”
鹿笙先是一愣,而后那笑的,一直笑到再回日料店。结果因为瞥了眼许洲远,她那笑又止不住了。
南怀璟都被她笑懵了,视线投向白薇薇,眼神询问。
白薇薇耸了耸肩:“可不是我让她笑的。”
许洲远探头问:“那是谁?”
白薇薇睨了他一眼,因为这一路回想这段时间与他的滴滴答答,她那小气性早就没了。她把桌上的ipad放他面前:“给你一次证明你爱我的机会。”
许洲远立马沾沾自喜了:“你就不能给点有难度的!”
看着许洲远相当熟练地在ipad上勾选着,鹿笙再次垂眸笑了。
南怀璟有点忍不住了,他伸手握住鹿笙的手:“带你去买杯喝的。”
鹿笙一时没懂他的言外之意:“等下菜单里点不就好了吗?”
南怀璟朝她眨了下眼,鹿笙抿嘴笑了声:“那好吧。”
不过做戏也得做全套,南怀璟起身的时候问对面的两人:“你们有什么想喝的吗?”
白薇薇摇了摇头,倒是许洲远,很不客气:“一杯卡布奇诺就行了。”
正巧,白薇薇抬头了,和鹿笙的视线对上,她朝鹿笙挑了挑眉,鹿笙很默契地回了她一个‘抿嘴点头鲨’。
恰好,这个生动的小表情被南怀璟捕捉到了,所以两人前脚一出店,南怀璟就迫不及待地问她了:“刚刚笑什么呢?”
鹿笙抱住了他的胳膊:“也没笑什么,就是觉得”她浅浅笑了笑,“就是很替薇薇高兴,感觉她找到了一个很靠谱的男人。”
南怀璟其实猜到了点:“刚刚你俩出去说悄悄话了?”
“对啊!”
南怀璟沉默了一下:“白薇薇知道许洲远上段的婚姻吗?”
鹿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诶,”不过既然说到这儿,鹿笙的好奇心也被带出来了:“他上段婚姻是因为什么离婚的?”
这真的是涉及到了许洲远的,南怀璟没有因为鹿笙是他亲近的人,所以说太多:“他是受伤的那一方,被他前妻伤的不轻,所以,”他扭头看着鹿笙:“你别看他平时没个正形,他是很脆弱的。”
鹿笙从他简短的两句话里听出来了:“不能跟我说是不是?”
南怀璟笑了笑,收回被她搂着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肩膀:“别的男人的事,你知道个轮廓就行了。我的,我倒是可是知无不言。”
鹿笙嘁了声:“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南怀璟轻轻揉着她的肩胛:“好像真有不少。”不过他们未来还有很长的路,他可以慢慢说给她听,让她看见,让她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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