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丫丫被带回去,军医用了好多的名贵药材来养她的左臂,只是失血过多,她仍无法使出多大的力气。
当她醒来时,就听到云杳杳告诉她:“天昭冥的耳朵有所好转,仍听不清。不过他已经快马加鞭将云灿灿接了过去,还是钟离亲自去带人。他决定将冒顿国重新命名为金玉国,择日就要举行定国大典,请柬也送了我们一份,陛下可要去?”
她接过请柬,面带自嘲道:“金玉国?唯一的金矿归我们所有,哪里还有什么金玉,意思是金玉良缘吧?为了哄她开心,还真是不遗余力。有她在,他的耳朵也不用再愁了吧?这定国大典还真是盛世之况呢。我怎么可能不去看这个热闹?”
云杳杳担忧道:“如果你觉得刺心的话,我代你去,说不定还能将云灿灿抢回来。”
“不,要去我去。”她不能当缩头乌龟,即使刺心也好,切骨也罢,最后有个决断,不生即死。
有从梦欣传来的快报,是过池演叫人送来的,说是香萝国发生一件大事,在多地崛起,有愈演愈烈之事。
原来香萝国女少男多,自上一辈开始奉行女权,男子地位降低,很多的男子因为受不了妻主的刁蛮和辱骂,都跑到他国去了,男人变少,留下的都是没出息的或歪瓜裂枣的男人,所以,就偷偷有了借种之事,更有一大批女光棍大白天地去抢人,甭管男人愿不愿意,喂了药,扔到床上再说。
所以,很多的新婚男人都出现女人怀孕找上门的事来,弄得人人都不敢成亲,私生子越来越多,婚姻制度混乱。女人不干正事,只一门心思守好自家男人,农田荒废,蚕桑不行,旱涝频发。
这类现象以前云丫丫处理公文时就时有发生,不想越演越烈,不过此事得想一个完全之策,不是一时就能定下来的。
临近大典,云丫丫带着伤好的雪潇前去。
大典不愧是他举办的,极尽华美,明明是炎热的夏季,繁花早过,他也能找出这紫丝为顶,彩锻为屏障,他一身盛装出席,站在台上,颇有一股君临天下的豪气。
睥睨台下的原冒顿国子民们,不知他们此时是何想法。
不过他们都是些很识实务的商贾之人,谁人为君依然影响不了他们的生计,在迎新的同时可会缅怀救主?
天昭冥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快便锁定在人群中的云丫丫。
她为了方便好下手,不引人注意,并没有穿着多好,衣服换了好几套,品次越来越低,直到看起来像个普通老百姓了,她方满意地出门。
不想来这的人穿着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在这么一群人映衬下,她反而成了最突兀的那个。
真是太失策了。
他众目睽睽之下朝着她走来,她连躲都来不及,只能干站在那。他粲然一笑,笑意直达眼底:“你能来就好。”
她笑着,若论这气势,她亦不认输,轻轻吐出几个字:“我就是来看你今天的下场。”
“好,云灿灿在呢。”依着她的口型,他如此回答。
他笑容未收,想将她一起拉到台上去,她挣脱不开,狐疑顿起,难道他依旧听不见?这么些天,云灿灿没有治好他?
她又一次对牛弹琴了。
听不见还真是好啊!可以自欺欺人,还可以当作不知。
被他拉到台上,极不相称地站在他身旁,惹来了不少更加疑惑的目光,原来这就是他想要的目的。
云灿灿未到,他是想借羞辱一番她,再抬高云灿灿,证明他的选择没错。
宾客到齐,他开始对所有人言道:“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朕宣布冒顿国即日改名金玉国,国都暂为玉溪城”
她一怔,这玉溪城就在与香萝国的交界处,他果然还在图谋她国,这个“暂”字用得甚妙。
她缓缓移到他身后,目光喷火。
一顶由一队人马看护的轿子到了,微风中依稀看到云灿灿的身影,这重视程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人瞠目。
本想放过他,只是他越发变本加厉,就连他的护卫也在蒙骗她,还说什么不会谋求香萝国。
庆典是吧,她要让这个庆典终身难忘。
缓缓举起左臂,尽管有些乏力,她仍强撑着举起,哪怕冒着从此废了的危险。
天空中骤然出现数道惊雷,丝丝白云转眼变聚成乌云,凝聚在云丫丫上方。白亮的光线带着“嗞嗞”声响,惊得下方乱了方寸,护卫们赶紧举起剑戟对准台上。
钟离大惊:“陛下。”
天昭冥不知发生何事,但所有人的表情告诉他,出了意外,他霎那间赶紧捞住云丫丫,云丫丫的手臂顿时碰到了他的双膝,他一个不防跪了下去,吐出一口鲜血。
与此同时,抬着云灿灿的轿子跌落,云灿灿从轿子中跌了出来。
不能心软,不能改变初衷,她本来就是为了对付他,抢走云灿灿的。只是在看到地上那一团挣扎的女人时,她愣住了,云灿灿的双手被绑在身后,难怪她在对付他时,云灿灿没有出手。
不仅如此,她的嘴巴也被堵住,想来是常服用药物的关系,她的脸色很不好,大有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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