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杳狐疑道:“凭这个,他恐怕不会要,而且一旦发火,认为我们戏弄了他,反倒对我们兵戈相向就不好了。”
云丫丫倒是信心十足,直接交给一个人,嘱咐道:“就说一句话‘身为皇帝应该一言九鼎’,去吧!”
云杳杳还是不放心,拉住他,建议:“要不然我来画吧。”她虽见过一次,倒也记得住。
云丫丫冷笑:“不用,这是朕亲自画的,不用像,心意最重要。即使再像又如何,小孩长得不都一个样,十四年后,谁能认得出。”
那人将画收起来,也忐忑地去了。不想又过了两天回来,告诉她们:“奉贤国收下了。”
这下轮到云杳杳为天昭冥心疼。都说男人爱孩子的心思毫不逊色于女人,上次都快毒死了,也想要抱抱孩子,可惜女帝因为恨他,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这次,就连这样一个涂鸦之作他都不嫌弃,真是难为他了。如果不是对手,她真的很敬佩他。
雪潇撅着嘴似乎很不满,云丫丫淡淡一扫,随口问:“怎么,太便宜他了?”
雪潇冷哼道:“陛下,微臣怎么觉得您分明就是借故打发人去看他的伤势,如果他能回复,就说明无碍,如果派去的人晚点回或者不回,那说明他的伤很重。还有您送去的画,就是为了让他尽快好起来。”
雪潇对天昭冥的恨意,云丫丫自然明白。她明白地告诉她:“雪潇,他的受伤轻重直接关系着我军的计划。我们的人直接去打探你觉得可以打探得出来?恐怕连人都见不到就被打死了。与其说朕关心他,不如说恨他。朕给他生了女儿,他却跟着别的女人跑了。那是朕的死敌,他金屋藏娇,连幽新王都找不到,藏得可真好。如果不是为了香萝国,朕当然希望他死了,朕也早点解脱。”
说到这,嗓子眼渐渐哽噎。
她是在恨他。
女儿的失踪,她会恨他;后宫的填充,她会恨他;就连她被罗寅刺伤,她也会恨上他。
可她是女帝,再多的恨也只能深埋心底,为了大局,还得跟他打交道,还得面对他。
不知是为她淡淡的悲伤所震撼,还是被她眼里流露的坚忍所折服,雪潇竟没有再反驳,只拱手退下。
攻打金启不是易事,当初冒顿国建都在此,就是靠山背水,而且交通便利,又物产丰富。很多的富商都高卧在此,很多的大户也是在此发家。现在墨桓虽然跑了,根基还在。
但怎么打,还要制定一个好的策略。
云丫丫他们几番商议不下,正在犯愁,过池演派人送来了火炮图纸,说是在金启有两架火炮,是那两位巨富打造的,朝廷买下后就一直没用,因为石弹有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也只是为了守护金启临危而用。此火炮威力十足,要女帝心里有数,小心防范为上。
云杳杳请命:“要派出一队人马作势攻打金启,诱他们使用火炮,我再御风吹开伪装,就不会找不到火炮的所在,到时候或毁或抢,再做定夺。”
忽听一将士来报:“陛下,火炮被冒顿国的人移到山上,被奉贤国的人看到,天昭冥正要抢时,冒顿国无奈,就将其中一个送给了幽新王。”
前后夹击,对天昭冥来说,这可不妙啊!
云丫丫冷哼一笑,对她来说只是少了一架火炮,但危险也少了一半。
计划相对容易些,为防再出意外,连另一架也得不到了,云丫丫当即决定马上行动。
为了能让火炮尽早现身,她决定亲自出马,风将军苦苦哀求:“不行,这实在太冒险了。不然微臣穿上陛下的金甲诱敌。”
“不行,奉贤国虽然将金启让给了香萝国,但这唯一一架火炮他定然会抢,不然如何对付幽新王?不得不说金启这一招还真是高明,搅乱了我们三方的步伐。你去了抢不过他,只有朕去。”
“不可,陛下若不放心,可以跟在后面。”云杳杳也如此说。
争执下去无意,云丫丫只得妥协:“好吧!”
山林高耸,乌鸦盘旋,不时传来刺耳的嘶鸣声。
他们带着几万人进了金启城前的最后一道屏障,山谷。风将军穿上女帝的红色战甲和战袍走在最前面,云丫丫跟在尾端。
忽然隐藏在暗处的人现身,紧接着一声“放。”扑天的箭雨密密麻麻往下射来,下面的人拿着盾牌抵挡着。
他们又往下滚火球,这个云丫丫也早料到,直接发功让那些火球往回返,卡在树上,烧他们自己。
云丫丫收回手,精力不济差点倒下,被属下扶住。
那些人这才不得已终于用上了火炮,云杳杳也藏在隐蔽处,她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御风。
只可惜,她低估了这山林的茂盛,尽管狂风大作,吹得人四处乱飞,那火炮也仅仅露个头,因不明显,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轰”一声,火炮发射出去一个石球,紧接着在山谷中爆炸,风将军当场炸死,将士死伤无数。
云丫丫陷入深深的懊悔,她抬头,两眼迸射寒光,直接举起左手,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又顺着她的手臂,直接射向那火炮边。
火炮周围的人瞬间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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