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女儿一般!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有些看不懂她的女儿了!
赖碧芝自然是知道她的母亲,或许有很多问题想问自己的,但她……也不知该怎么说,她能说的,就是让白芙蓉,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安心在家待着,碰到难题,就去找白颜卿便可!
现在的赖碧芝,无比相信,白颜卿是最值得信赖的人,也是那个,不管多大风雨,也不会抛下白府不管、抛下她们母女不管的人。
也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在往后的日子里,赖碧芝母女的生活中,有了信念和目标,也有了主心骨。
深夜,整个白府都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唯独……白府某处的院落中,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嚎声……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采星又“蹬蹬蹬”地跑进白颜卿的屋里。愣是将还在沉睡的白颜卿,摇醒了。
“小姐,小姐,小姐!不好了!老夫人又病了!”
“慌什么,她不是三天两头这样装病嘛!”
被采星晃醒,白颜卿多少有点起床气,不满地白了采星一眼,责怪她冒冒失失的,扰了自个儿的好梦。
“不一样!这回不一样!我都去打听过了,说是老夫人昨夜受了惊吓,半夜的时候,就寻了好几波大夫进府了!现在连相爷都早早儿赶过去了!咱们快些去吧!”
采星一边将白颜卿拉起来,一边替她准备好洗漱用具,然后匆匆让小厨房备了几个糕点,让白颜卿匆匆吃了几口,便拉着她朝任氏院中疾步而去。
白颜卿整个人,都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这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被采星的一惊一乍,给炸的晕晕乎乎的,她着实有些不习惯啊!
……
待白颜卿和采星主仆二人,匆匆赶到任氏院中之时,白芙蓉她们母女,也恰巧到了。
赖碧芝笑着朝白颜卿行了平礼,目光澄净,仿佛昨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白颜卿虚虚回礼,而后朝白芙蓉福了福,这才一同进了里屋。
待她们进了屋,才发现,这次,任氏是真的病了,且病的不清!
“父亲,这……昨儿祖母不是还好好儿的?怎的突然一夜之间就这样了?”
白颜卿望着躺在床上,有些魔怔了的任氏,心中疑惑。瞧任氏这样子,不像是装的!
当然,白颜卿也不是傻子,未免任氏和申嬷嬷又串通,搞什么装病那一套,故而白颜卿先开口说任氏昨日是没病的!至于今日为何病了,那就与她无关了!
见白颜卿开口问了,又碍于白景轩在,申嬷嬷即使不情愿,也只得开口回应。
原来,是半夜的时候,任氏惊醒,竟发现床边坐了个鬼面人,那人张牙舞爪,据说是舌头拉的有三尺长,眼睛和鼻孔还流着血,模样甚是吓人!待申嬷嬷听到任氏惊恐地叫喊声,赶过来的时候,那鬼面人已经不在了!只见到任氏吓瘫软的身子,以及……一床湿了的被褥!
没错,任氏居然吓的失禁了!
“也就是说,除了祖母,并无其他人见到那所谓的鬼面人?”
白颜卿还是有些不相信,任氏这人,一向窝里横,也只在白府耍耍威风,肯定未曾得罪过外头的人。那到底是谁,与她有这般仇恨,半夜跑来吓她?会不会是白府的人?或许,这会不会又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呢?
“大小姐这话儿说的就丧良心了,老夫人还能自己吓自己不成?”
不知申嬷嬷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或者是对白颜卿昨日的举动的报复,申嬷嬷竟有些口不择言的怒骂起了白颜卿!
身为奴才,不管主人犯了多大的错,皆不可直言顶撞,甚至口出恶言诋毁,这是规矩!
现在申嬷嬷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责骂白颜卿,不说旁的,就说白景轩还站在这儿呢,既有长辈在,又哪里轮得到一个下人去辱骂白颜卿?
白景轩皱着眉头,盯着申嬷嬷许久,凌冽的目光似是能将她割了一般。
白芙蓉母女也是暗自捏了一把汗,有些替白颜卿不平,却又不敢开口。
白颜卿倒是无所谓的模样,毕竟收拾申嬷嬷是早晚的事,且让她在得意一会子。
不过,其他人不开口,不代表没有人开口。
“你这老妖婆,怎的颠倒黑白,污蔑主子呢?我家小姐若没良心,此刻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小姐不过是想询问事情经过,竟被你这老杂碎玷污了名声!若旁人忠心的就罢了,若碰上那些个心怀叵测之人,将这些话儿嚼碎了传出去,那损的,不止是我家小姐和白府的脸面,那还有皇上的脸面!你竟敢对皇上钦点的世家女儿如此污蔑,合该拖出去打死!”
跟着白颜卿多年,采星多少是有些嘴皮子功夫的。几句话既点明了申嬷嬷有意诬陷白颜卿,又将皇家摆到明面上震慑大家,如此一来,自然无人敢胡乱传话儿了,二来,也找着机会惩治申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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