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手:
“好了,都严肃点,这是实践操作,再过半年你们就要实习了,在临床上每天都会碰到需要灌肠的病人,另外,还有备皮什么的,甚至手术室还有全身都脱光的男病人。
所以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在你们面前的是正在承受痛苦的病人,我们应该抱着同情的心态去为每一位病人服务好,如果你们笑场了,病人是真有可能打人的。”
(啰嗦一句,备皮就是刮下身某个敏感部位的毛,在外科手术的时候尤其常见。
这工作是护士的活儿,戴着手套,捏着某样长条工具,用剃须刀刮个干干净净,不干净容易挨手术医生的骂。
当然后世的色呸们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了,因为医生都会要求病人自己处理。)
做完准备工作,陈棋也是心一横,眼一闭,侧躺在床上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的小PP。
在这一瞬间,陈棋分明听到了周围许多声吸气的声音,八十年代,也就卫校和医学院才敢这样。
这要是在社会上,当着这么多女同志的面露PP,83年的时候直接就吃枪子了,可不跟你开玩笑。
据说有个画家,给模特画了一幅果体画,最后连同模特一起被枪毙了,就是这么保守。
所以可想而知,陈班长当着40个女同学的面脱下裤子,需要多大的勇气,也怪不得听到要做灌肠实操课,其他男同学逃得干干净净。
汪老师一边讲解需要的工具,一边让陈棋放松,一边就将润滑液涂到了他的肛门四周。
没多久,一根空心的金属管就插进了他的肛门,陈棋倒吸一口冷气,旁边的小姑娘们有不少人还发出一声惊叫声。
汪老师还在那边自顾自介绍:
“这时候应该嘱咐病人深呼吸,大家要记住,肛管要插7到9厘米深,注意动作轻柔,以免损伤黏膜。然后打开灌肠器夹子,使液体缓慢流入直肠内……”
陈班长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一节课上完,陈棋也不知道跑了几趟厕所,这下好了,肠子里面的大便是排得干干净净,可是肚子也开始饿了起来。
在女生们的想笑不敢笑当中,陈棋快速跑回了寝室去洗刷了。
一遍又一遍地洗,感觉自己已经脏了,再也不是清白之躯了。
楼小玲也说话算话,请了个假骑着自行车就跑了一趟同心楼,回来的时候带回了30个热腾腾的生煎包,还大大方方跑到了男生寝室里。
看到某位班长正两眼望天,像被凌辱过一样躺在床上,差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喂,陈棋,你要不要这么封建啊,来来来,别伤心了,赶紧吃包子。”
一听有包子,502寝室里的几头畜生一下子就兴奋了,不过他们仨也不敢抢,毕竟这是死党用清白换来的。
说难听点,这是“卖身包”。
陈棋也不管了,从上铺跳了下来,抓起一个生煎包就狠狠咬了一口。
“楼小玲你给我等着,等我去了去了外科上班,到时你不要落在我手上,你就等着赤条条躺在手术台上等着大爷开刀吧,哼。”
“呸,流氓,包子也堵不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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