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一下。打扫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影子,吓了一跳,再去查看时候,什么都没发现,以为是自己眼花,没多想就睡下了。
结果晚上就做了个梦,不知道是算噩梦还是什么,就是她梦到自己处于一个仪式当中。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身边环境是一片混沌,不知道是什么照出的光亮。身前一个模糊的人影,面容扭曲,似乎有着好几只手臂。这个人似乎在和自己在做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不是那种绮丽的春梦,四周徘徊者朦胧不清的人影,自己似乎是被下了药,自己想要抗拒,可是没法动弹。
如同梦魇压身,挣扎手脚都动不了,喊叫发不出声。挣动了许久,陶嫣然才从梦境中醒了过来,大晚上的出了一身的汗。
第二天她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晚上她并没睡好,反复地做梦,让她一直处于清醒与梦境之间。看看时间,天不早了,打开门一看,是一个大概六七十岁的老人。开门之后,门里门外的人都愣住了。
虽然面容苍老了很多,陶嫣然还是从记忆中找出了一个相应的面容:“村长?”
“你是?”村长想了一下,恍然想起,“你是陶家姑娘?你回来了!”
自己走的时候还是个孩子,真不知道村长是怎么认出的自己。那时候自己离开应该才七八岁,那时候自己五官还没长开,皮肤也因为经常在外面疯跑,晒得黝黑。陶嫣然疑惑,怎么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难道就因为我住在这里,猜到的?
“妞子,你们一家可是十几年没回来了,这次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村长亲切地问着。
被叫小名让陶嫣然有些尴尬,感觉太土,早就不让父母叫了,只能有些勉强地说:“就我一个人,正好放假,想着回来看看。”
“好好,好歹这边也是生你的地方,这次来要待多久?”
“没想好,怎么也得待几天,在这转转再走。”
“你要去转转正好叫上我家疙瘩,你离开这么久,肯定不熟悉了。我家疙瘩好歹也是跟你小时候一块玩的,让他给你带路。”
“好的,有需要我一定去找你们。”陶嫣然敷衍地应付着村长。
小时候父母就带她去了大城市发展,跟这边儿时的小伙伴早就断了联系。而且这边山沟沟里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出息,多数连高中都没读过,自认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应付走了村长,陶嫣然关门开始洗漱。山里没通自来水,都还是靠从井里挑水。她家院子里就有一口井,打了些水就开始洗漱。她是城里的姑娘,虽然这里条件简陋,但能保持干净,就尽量收拾自己。不过刷牙洗脸的时候,回想起刚刚见到的村长,虽然笑得亲切,慈眉善目的,可是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收拾妥当她就出门了,屋里只有一台老式彩电,她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反正已经很老了。打开之后一个台也看不到。跟别说其他的娱乐了,在这里自然待不住,就出去转转。一路上没碰到几个村民,碰上地都会和蔼地与她打招呼,就跟出街的明星一样。可她并不记得自己家与这些人的关系有多好,还有他们的眼神,和村长那时的眼神一样,看得有些瘆人。
也许是自己很久没回来,自己又是一身城里的服装,他们没见过,少见多怪。陶嫣然给这一切找着合理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村子里转了一圈,村里和记忆里有了一些变化,再和小时候不一样。溜溜哒哒,又去村子附近看风景,拿着手机边拍照片边走,顺着山路就上了山。
平常为了保持身材,陶嫣然经常运动,身体素质不错,一路就上了山顶。这里是一个特别大的平台,看地面像是人工特意整平过一样,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大石头,上面刻着乱七八糟的图案。走过去,用手抚摸着石头,一股熟悉油然而生。她清楚的记着,小时候家里人从来不让自己上山上玩,自己根本就没来过这里,这该死的熟悉感是哪来的?
下了山回到家里,陶嫣然累得直接躺在了床上。走在路上还好,一到了家,这双脚就酸疼得要命,肚子不自觉地叫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家里,没人做饭,自己就要饿肚子了。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她在屋里大声问:“谁啊?”
“妞子,是我,你村长大叔。你这回来家里一定没有东西吃,我给你带了些吃的。”村长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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