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门在夏禹等壹号中慢慢过去, 一直到第五天。
五天的时间门,工匠已经又制作出了三把纺锤,大匪、二匪、三匪也都把一藤筐的麻皮纤维都编织成了单股麻线, 麻线被夏禹卷成了大大的线团, 整整有小十个。
“去去, 不能玩儿, 别给我扯断了。”
看着趹蹄蹲在一个藤筐边,它费力地伸出一只爪子,企图通过藤筐边缘的缝隙口探进去,然后去扒拉里面的麻线团。
夏禹反手就是一推,让趹蹄走远一点, 又不是猫, 别在这边玩儿线团。
“还得织麻衣。”夏禹一张小脸皱了皱, 觉得这活儿还是想找个人去教会,把他自己从劳动中解放出来。
之前编织藤筐,壹号磕磕巴巴就是学不好,但现在默者已经会编织的很麻溜了, 而且藤网也学的不错了,以后这活玩儿可以教给他。
只是现在默者不在,不然夏禹还可以试试重点教他。目前的话,夏禹环视了一圈, 负者跟肆号都个笨的,藤筐都编不好,让他们织麻衣, 且有的教。
眼神绕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大匪身上。
这几天大匪都很安分,而且表现出了壹号他们身上从来没有过的‘好学’。他会对不了解的东西保持旺盛的好奇心, 但可能是刚刚融入这个部落的缘故,一般他都是默默的看,并不会做出多余的动作。
大匪很快就注意到了夏禹在看他,这让大匪一时不太敢动。直到夏禹招手,大匪才走到了夏禹旁边。
夏禹喜欢坐在刚刚好洞口正中间门的位置,这里背后抗风,前面又视野好。但新来的大匪他们就不一样,他们是挤在山洞口外面的角落位置,大部分时候烟的位置也是往那边吹的,熏的他们有时候眼泪水都得下来。
夏禹是没管,他让大匪坐他旁边,然后从藤筐里面抽出两个木棒给他。这两个木棒是扒掉了树皮,然后经过打磨后的,显得有些光滑,是夏禹制作的毛衣针。
“跟我学。”
夏禹扯出一个麻线起了个头,在毛衣针上绕了一下,然后一步步指导大匪。还好这里是原始社会,夏禹也不怕尴尬。不然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在那边唾沫横飞的教一个大块头学织麻线,看着也是有点奇怪的。
这个织麻线一开始也不顺利,夏禹是手太小,两根比较长又比较粗的毛衣针握着不够灵活。大匪是块头太大,手也太大,毛衣针在他手里又显得小了,怎么拿都感觉不够顺。他是比壹号他们聪明多了,但这种精细活儿学起来也难。
磕磕巴巴学了一整天,结果一个麻线团也没织完。
天色渐黑,夏禹索性搁置下了手里的毛线,慢慢来吧。自从来到这个原始社会,没有了繁华的夜市、手机、电脑、网线这些东西之后,夏禹就发现他的心静了很多。他总感觉时间门有很多,只要不涉及到威胁他生命的事,他都觉得不着急。
晚餐一如既往。
不过在吃完之后,夏禹不跟麻线较劲儿了,但就着火堆的亮光,大匪犹豫了那会儿,还是蹲在那儿磕磕巴巴织了起来。
夏禹也没管他。
这几天的天气不是太好,壹号他们出发的时候,白天中午的时候还会出会儿太阳。可这几天,天都阴沉沉的,白天都是小雪,晚上则是大雪。
比如这会儿,雪又下了起来。
大猴三个吃饱喝足,真的很扛冷。他们哆嗦着手脚,三个人在山洞附近的地方堆雪人。这还是前两天夏禹觉得无聊,堆了一个之后他们觉得好玩,也学着夏禹堆。结果在他们的添砖加瓦之下,堆的这雪人是越来越大,但也越来越丑了。
屠夫走到了夏禹旁边,把虎皮递给了他。
“呜啊。”
屠夫还给夏禹泡了一碗干果刺梨的水来,里面还加了一些蜂蜜,会更好喝一些。
壹号出门之后,屠夫似乎就担任起了照顾夏禹的责任,尤其是饮食上的。之前是壹号一直关注,觉得夏禹吃的太少了,总是会让他多吃一点。
二匪他们已经缩在了山洞中的干草上,看到夏禹端着陶碗慢慢地喝了几口,然后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没有再喝之后,二匪两个就吞咽了下口水。
加了蜂蜜的水,喝起来特别甜。
前两天,他们喝到过一碗。第一次他们吃到明晃晃的甜,那是一种比秋天任何一种成熟果子都要甜的东西,让他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喝了几口,夏禹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现在麻线都已经编织好了,他倒是可以试着制作一下弓钻取火。之前不是冬天,反正每天安排屠夫他们守夜,也就弄了看火人,整夜山洞口的火堆不会熄灭。
自从冬天就不一样了,晚上是要用土砖封闭洞口的,第二天山洞口的火堆早就熄灭。点火都是夏禹避开大匪,然后偷偷用打火机点的。
不过每次发现夏禹能凭空起火之后,哪怕是大匪这样的聪明一点的原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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