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栓再度叹息一声，灰败的面容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

陈清河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墙上老旧的挂钟，即将要指到九点的位置。

在后世，九点钟夜生活刚刚开始，可在八十年代，已是万籁俱寂。

独坐了很久，陈大栓扶着桌角勉强站起身，疲惫......

《重生之完美人生》第二十五章深夜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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