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抵挡?」
.......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儋州,范闲终于等到了红甲骑士的出现。
不过就在红甲骑士来到儋州不久,他就遭到了刺杀,虽然凭借毒药制住了刺杀他的腾梓荆,却也被一个更大的谜团所笼罩,究竟是谁能够伪造鉴查院密令。
为了查到真相,也为了弄清楚他母亲叶轻眉的过往,范闲决定前往京城。
.......
另外一边,秦浩下山后直奔东夷城,这回他可不想再像来时那么狼狈,怎么也得弄匹马,堂
堂九品高手行走江湖还要靠两条腿,也太不像话了。
不过秦浩现在身无分文,又不好意思去偷去抢,于是随便找了一间**走了进去。
「来~~~买定离手了啊。」
「下注下注。」
秦浩走到一张摇骰子的赌桌前,**的荷官见秦浩器宇轩昂,又年纪轻轻,认定他是只肥羊,于是热情邀请。
「这位公子,玩儿两把?」
秦浩一脸为难的道:「我倒是想玩儿,可惜没银子啊。」
「哈哈,公子可真会说笑。」
「我看着像是说笑吗?」
荷官皮笑肉不笑的道:「若是忘了带银子,公子可以回家取了再来。」
「我听说**可以借钱,你们这儿不可以吗?」
「公子要借钱,总得拿点东西抵押吧?要不然输了却不认,我们找谁收账呢?」
秦浩不紧不慢的将手放到了赌桌上。
「你觉得我这只手值多少钱?」
荷官闻言脸色一变:「公子这是诚心来砸场子的?」
「怎么?你们**不能拿手做抵押吗?」
就在荷官左右为难之际,身后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
「**打开门做生意,不管赌客要赌什么,我们都奉陪到底。」
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走到赌桌前,挥退了荷官,坐到秦浩面前。
「那我这只手值多少钱?」
女子几声轻笑:「九品高手的手,怎么也得值个五百两,这位公子您说呢?」
周围的赌客闻言纷纷为之侧目。
「九品高手?这小子看起来连二十岁都不到吧?」
「这世上真有这么年轻的九品高手?怕不是看错了吧?」
秦浩对周围赌客的议论充耳不闻,目光绕过面纱女子,看向她身后的房间。
「看来你们**来头不小。」
面纱女子笑盈盈的道:「那么公子,还赌吗?」
「赌,你给的价钱还算合理。」秦浩轻描淡写的坐到女子对面。
周围的赌客见状纷纷朝着这张赌桌涌了过来,赌钱什么时候都可以,但看九品高手赌钱,赌注还是一只手的,终其一生怕是也只有这一次了。
很快,赌客就将赌桌四周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面纱女子镇定自若的冲秦浩笑道:「这位公子打算赌什么?」
「掷骰子吧,这个最简单。」
秦浩说完,面纱女子应了声好,就要去抓骰子,却听秦浩喊了一声:慢。
「冒昧问一句,若是我输了,却不想砍掉这只手,你们有把握留住我?」
面纱女子微微一怔,随即笑盈盈的说道:「四海**在东夷城开设这么多年,除了大宗师外,还没有成功赖账的先例。」
「这么自信?」
「公子还赌不赌了?」
秦浩做了个轻便的手势。
面纱女子笑容一敛:「公子赌大还是赌小?」
「赌小吧。」
「好。」
话音刚落,面纱女子就已经拿起骰盅将三枚骰子扣了进去,一阵摇晃后,拍在赌桌上,随后在周围赌客震惊的目光中缓缓打开。
「一柱擎天,居然只有一点。」
「这位公子输定了,就算他摇出一点,也大不过庄家。」
然而,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秦浩也拿起骰盅,只是轻轻一晃,就扣在了赌桌上。
只见秦浩打开骰盅,里面的三枚骰子全都被震成了粉末。
周围赌客
目瞪口呆,就连面纱女子都傻眼了。
「还可以这样?」
「这也太赖了吧?」
「九品高手也不能玩儿赖的吧?把骰子震碎算怎么回事。」
秦浩笑着对面纱女子道:「一点都没有,这把算我赢了吧?」
面纱女子无奈的道:「公子技高一筹,奴家甘拜下风。」
说话间就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送到秦浩面前。
秦浩接过银票,满意地点点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面纱女子忽然叫住秦浩:「公子就不打算给奴家一个挽回颜面的机会?」
「不了,从小师父就教育我,做人要跟赌毒势不两立,要不是实在没盘缠赶路,我是打死不碰赌的。」秦浩说完脚尖一点,一个后空翻,犹如一只灵活的大鸟就越过了赌桌后面围观的人群,潇洒离去。
望着秦浩的背影,面纱女子狠狠攥紧拳头,随后起身来到**后方的房间。
「小姐,奴婢该死,坏了您的好事。」
房间内,一位面戴头纱的黑衣女子只是淡然一笑。
「这事也不能怪你,谁能想到堂堂九品高手竟然如此无赖,欺负一名完全没有真气的弱女子呢。」
然而,下一秒,房间阴影处便传来一声低喝。
「谁!」
紧接着一柄斧子便朝着窗户激射而去,瞬间窗户就从中间炸开。
一个身影一把握住斧子,一股无形的气浪在房间内震荡开来。
「东夷城除了四顾剑首徒云之澜,居然还有你这样的高手,报上名来。」
秦浩将斧子抛给对方:「你又是何人?」
「海棠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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