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理亏，因为那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否则你们就可以很坦荡地说出来。”

这时方刚看到，也有的女学生垂下头，表情尴尬，明显受到陈女士讲课内容的影响，觉得这番话有道理，觉得丢脸。

“总之，我劝各位女学生，”陈女士总结，“无论你们学会了多少知识，女德都不能放弃，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精华。谈恋爱的时候一般是谁出钱吃饭、看电影？如果有男生不赞同，我就想问，你以后谈女朋友，房子谁来买，你好意思让女方出钱吗？如果有女生不赞同，我就想问，你以后谈男朋友，男方让你出钱买房你可愿意？大家也许说，一般都是男方出钱，那为什么？不是要讲男女平等？所以我说，不可能有真正的男女平等，男人付出得更多，女人就要尊重男人，这才叫公平。如果你非要喊男女平等，那以后你结婚，所有的费用双方平摊，包括房子，否则，身为女人就要老老实实地依附于丈夫。男人是这个世界的天，女人只能是地，地能盖过天吗？”

方刚旁边有人说：“好像也有那么点儿道理……”另外的学生笑着摇头。

讲课结束，掌声很热烈，不少学生都涌上讲台，要陈女士合影。最后几名教师笑着对陈女士说，今天的讲课效果很好，悬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来，希望下个月还能再办一场。陈女士微笑着点头，让方刚在礼堂等等，她跟着校领导去办公室谈事。

方刚心想应该是去拿出场费了吧，回想着刚才陈女士的那番讲话，方刚似乎觉得也有道理，对啊，男女不可能完全平等，很多时候都是男人出钱，那怎么平等呢？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来。

陈女士回来了，跟方刚离开学校吃晚饭。陈女士选的是一家素菜馆，方刚知道这种菜馆并不便宜，在包间坐下，陈女士说：“也许您在泰国习惯了吃肉，但我是不吃肉的，所以您就辛苦一下吧。”

“没关系，”方刚说，“就当减肥！”

陈女士有些疲惫：“我是不是真的被鬼缠住了？这几天浑身都不太舒服，但又说不好哪里有病，也不发热。”方刚说这就是跟阴灵相通的症状，好像你今天的课效果不错。

“确实不错，”陈女士回答，“以前我都没说过这些内容，今天是现编出来的，可却偏偏能打动大家，以前从没那么多人来找我合影，尤其大学生。他们的思想最开放，很难说得通。看来，泰国佛牌是真的有用，可进展还是太慢了，全国几千所高校，这得讲到什么时候？必须得提高知名度，让大家都能在网上看到我的视频才可以！”

方刚问：“你的意思……”陈女士问有没有更厉害的佛牌，方刚笑起来，说那只能养小鬼了，效果非常好，很多港台明星都在养，但那东西也分人，有的人供奉之后效果虽好，副作用也大，比如会让人觉得你的言行有些另类、与众不同，甚至奇葩，所以这东西不能供太久，要是效果很好，比如你已经红了，就尽快还给我。

陈女士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不是贪婪的人，否则也不会致力于国学女德的传扬，做什么都能赚钱。”

方刚给老谢打电话，让他找阿赞巴颂弄个鬼仔，之前因为杨秀发中降头，把阿赞巴颂辛辛苦苦养活的鬼仔给扯烂，人家一直没给好脸色，现在是个机会弥补了。老谢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把小鬼仔弄到手，并托曼谷机场的空姐带货到广州。这东西不方便托运，也不好邮寄，陈女士自从看到泰国供奉物的效果之后，就更加来劲，与方刚乘飞机来到广州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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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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