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居然有这种设计,这时,看到旁边有个浅坑里的“人”正侧过头,努力用嘴去寻找饼干,触到饼干之后就咬,慢慢地嚼食,看来他们已经习惯。而这些饼干猜测应该是压缩饼干,所以不用太多,这些“人”只需吃上一口,再喝些水,就能坚持一天。方刚用泰语问道:“你们都是谁?”
这些“人”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动着、睡着。方刚想了想,再用汉语发问,同样没有效果。他觉得这些人就算听不懂中文和泰语,但至少也应该有些异常反应,难道也是聋子?为了验证,他把外面的向导叫来,这向导已经吓得要沿绳梯爬上去,被方刚拽下来,硬拉到最里面的山洞,让他用印尼语向这几个“人”问话。
向导苦着脸:“他、他们是人还是怪物?我最怕鬼了……”
“他们当然是人,”方刚说,“应该都是被住在这山洞里的那个法师给残害的,所以现在我们要想办法与他们沟通,快跟他们说话!”
听到方刚这么解释,向导的情绪才平稳了些,咽了咽唾沫,用印尼语对这几个人说两句话。方刚听不懂,应该也是在问他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但这些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向导问:“他们是不是聋的?”
方刚站起身:“也许是,你回到洞口,让那位法师也下来吧。”向导连忙去叫人,不多时带着阿赞ki进了洞,看到这六个浅坑中的“人”时,阿赞ki蹲下来,伸出手去摸其中一个伤口处还有渗血的那个。这人原本正在扭动,当阿赞ki的手刚碰到他的胸口时,这人就像触电一样,身体猛地弹开,张大嘴,发出难听的嘶吼声。这声音如同被杀的猪蒙住了口,发出的声音很小。
阿赞ki忽然开始念诵经咒,这人剧烈扭动,但很快扭的频率就慢下来,而此时,其他五个人的身体也有反应,包括那些之前正在昏睡的,现在全都用力想要翻身,却无法办到。他们都没有胳膊和腿,无法借力,当然翻不过来。但很明显都对阿赞ki的经咒有所反应,而且还很强烈。
“这是怎么回事?”向导问道。
方刚示意他不要出声,阿赞ki继续施咒,忽然后退几步,盘腿坐在地上,施咒的速度也加快了。再过五六分钟,向导忽然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那个人在哭!”方刚也看到了,最左侧浅坑中躺着的那个人,从已经腐烂而结痂的眼窝中渗出很多液体,明显是泪水。
阿赞ki停止施咒,说道:“他们全都是猪人。”
“什么,猪人?”方刚从没听过这个词,阿赞ki讲的是菲律宾语,“猪人”就是把“猪”和“人”这两个单词连在一起,听上去很别扭。
阿赞ki说:“是东南亚黑巫术的一种,抓来某些活人,再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折磨他们,但不能折磨死,在折磨的过程中要不断施咒,最后再将这些人弄死,也要用经咒来加持这些人死后的阴灵。因为这种人死因特殊,饱受虐待,所以阴灵的怨气也极大,再加上折磨过程中一直都辅以阴法加持,所以对黑衣阿赞来讲,修法的效果很好。如果抓到的也是阿赞,他们在被折磨的过程中,会下意识用阴咒对抗施虐者,死后的修法鬼也一样。所以,这种阿赞的‘猪人’修法效果要远远超过普通人。”
“原来是这样!”方刚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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