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仇老师看到这几人似乎没什么异常,就问有谁觉得不舒服,或者任何奇怪的感觉没有。
方刚问张妃:“你有吗?”
张妃说:“我很疲惫,就像马上会睡着似的,别的就没有了。”
“嫂子是太累吧。”阿君说。
舒大鹏也说:“是啊,我也累,刚才我可没吃饱,现在两双腿都打晃!”
阿赞久说:“无法判断是谁身上有,也许你们都没有,否则我还是能感应得出的。”方刚这才把心放下。
当晚,方刚和张妃躺在床上,方刚其实倒没觉得有多累,主要是这几年经常往东南亚的深山老林里跑,什么菲律宾碧瑶山、萨马岛、缅甸卑谬巫殿,早就锻炼出来了。但张妃明显体力不支,再加上最近身体不好,所以早早就睡去,连红色的旗袍都没来得及换。
方刚没敢吵她起来换衣服,心想就让她先睡吧。本来还想夫妻俩好好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侧头看着脸色发白、沉沉睡去的张妃,方刚暗下决心,以后要跟之前那些风花雪月、嫖嫖赌赌、仇仇杀杀的历史说再见了。实话讲,方刚还有些不舍,毕竟他从二十出头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过了二十年潇洒日子,现在突然要跟过去拜拜,很不习惯。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个命,就是居无定所、孤家寡人后半辈子的命,没想到居然也成了家,老婆还是个温柔贤惠的,真不敢想象这是现实。
睡到半夜,方刚被热醒了,他觉得很奇怪。广州的十月仍然很热,但为了睡得舒服,方刚特意开了空调的除湿功能,比较凉爽,怎么会半夜热醒?他坐起身,感觉后背又湿又热,伸手摸了摸,全是热汗。但其他地方却并不热,方刚立刻警觉——后背是当时阿赞ki给纹刺的驱邪经文,一遇到阴咒就会发烫,难道有情况?
看看墙上的钟,午夜十一点半,方刚再看睡在身边的张妃,借着月光能看到她仍然睡得很沉,但额头全都是汗。摸了摸额头,有些热,就打开灯,从抽屉里的药箱中找出体温计,给张妃腋下夹好。他知道张妃最近都不太舒服,可能今天婚礼太过劳累,也没吃好饭,半夜可能有些发烧吧。
测体温要五分钟,方刚到卫生间用毛巾擦汗,回到床上躺着等。他也很累,几分钟的功夫居然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方刚看到灯仍然亮着,时钟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自己居然睡了半个小时。他连忙翻身坐起,想要取出夹在张妃腋下的体温针,却没看到张妃在床上。再看卫生间的门,毛玻璃里面是黑的,灯并没有亮,心想看来是累得上厕所连灯都懒得开,方刚怕张妃在卫生间滑倒,就去找她。
方刚忽然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有股血腥味,他顿时清醒,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心中的第一个念头是张妃在吐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也许是联系到之前后背发烫,和阿赞久感应到有阴气。来到卫生间门口,门关着,开灯后旋转门把手打开门,血腥味迎面涌出,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的大摊鲜血。方刚大惊,立刻快速推开门,惊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https://www.3zmm.net/files/article/html/23845/23845165/12947049.html www.3zmm.net。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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