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郑老板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没在这种环境生活过,别说生活,连看到都很少。”
方刚回答:“不用担心,他只是在怀旧,回到老环境撒个欢而已,等回到泰国,他又会重新守规矩,从野孩子变成小学生!”郑老板连连称是。
因为大家不可能晚上在这种“村落”过夜,于是只好夜宿面包车。郑老板让阿兰在村里把身体冲洗干净,再换上新衣服,郑夫人似乎不太高兴,在车上也没怎么跟阿兰说话。晚上大家都睡去了,郑老板却似乎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出了面包车抽烟。方刚出去尿尿回来,郑老板递给他一支烟,两人就坐在旁边的树下聊天。郑老板问:“方老板,你在东南亚这些年,经常跟法师、鬼神这些打交道,以前见过类似的事吗?”
方刚笑起来:“从来没有!我觉得那些村民比阿赞还厉害,黑衣阿赞在墓地是为了修法,如果他们有足够强的法力,才不会住那住地方;但那些村民就不同,他们是把坟场当成家,而且还住得挺开心。”
“这也是我最费解的,”郑老板说,“如果说那些贫民没房子住,可他们明明又在墓地建了不少房屋,有木板也有砖砌的。既然自己能建房,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建,为什么偏偏要选在墓地?这不是有病吗?”
方刚说:“可惜不懂柬语,否则我也想问问。”回头看看面包车,他低声问,“我看你老婆好像情绪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些嫌弃?”
郑老板摇头:“不会,她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否则也不会同意我来柬埔寨这么穷的地方领养孩子了。她只是对坟场这种地方有些害怕吧,而且想到阿兰可能在这种地方生活过好几年,情感上有些难以接受吧。”
“换成是我也一样不好接受,”方刚点头,“看到他就会想起这个孩子以前天天躺在坟墓旁边睡觉!他们也真是胆大,都不害怕?”
郑老板说:“习以为常?不能理解。”
午夜,阿赞久把众人叫醒,再次返回“坟场村落”,阿兰揉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半夜起来。村落中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睡觉。郑夫人有些抵触,不太想跟着,但郑老板怕她独自一人留在面包车里害怕,就让她跟着自己走。方刚说:“不用怕,这里不会有什么事的,你看那些村民,白天晚上都在这里住,起码也有几年十几年,不是个个身体健康!”
“我知道,”郑夫人说,“可还是会害怕……”方刚笑着说害怕是正常的,我要是个女人可能比你还害怕,谁愿意大半夜到墓地来观光呢。进入村落,阿赞久四处走走,在几个地方停留,施咒片刻,再让阿兰跟着自己。大概选了七八处,阿赞久每到一处就加持几分钟。
当大家来到某处,忽然听到从左侧传出一些声音,听上去像是男女的呻吟声。大家停下脚步,都看过去,方刚见左侧有两具靠墙摆放的棺床,隐约能看到两个人影躺在上面,而且是其中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显然是在做那种事。
方刚回头,正想笑着说话,却借着月光看到郑夫人嘴唇颤抖,脸色发青,表情很复杂,既有惊愕,也有恐惧,还带着三分厌恶。她捂着脸转身迅速走开,郑老板想过去追,又要照顾阿兰。方刚打手势让他去,郑老板才走。
可能是因为虫鸣太响,那对躺在棺床上“办事”的男女居然没听到几人走来的声音,阿赞久和方刚也都放轻脚步。这时,阿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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