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费，还不如永远都别说的好。

可现在轮到叶红不解了。她急忙喊住了陈炼，“难道我们现在已到了这种程度？”陈炼并未转身，而是认真地听着，只不过如果按照过去的他，胡须现在内心应该十分激动，但恰恰不知为何，陈炼似乎没有任何的不可平复，反而一脸自然。

久久没见陈炼转身，叶红急忙跑到他跟前，当他看到陈炼一脸无所动容的样子，她头一次对陈炼表现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焦急。

“难道当初我的话，让你现在变得如此冰冷？以至于连正常说话都这么难了吗？”叶红貌似有些控制不住，她一下觉得，先前她突然的后悔，现在看来是多余的。

更没想到的是，陈炼对于叶红的话，并不是那种单纯意义上的抗拒，而是表现出好像根本不是在对他说。

她走到一旁，在一块不高的石头上坐下，随后拍了拍一旁另一颗石头。也是奇怪，两块石头刚好差不多高大。

笑着道，“来，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好好聊聊？”让叶红再一次地摸不着北。但她担忧的不是这些，而是发现眼前的陈炼，似乎让她感觉到说不出的陌生，这种陌生让她极为痛苦。以至于根本无法想要去面对这样的一个现实。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选择坐下。

“本以为，过去了五年，现在看也不过就一个月。本以为你们魔族要跟人类战斗，但刚看起来，貌似与你们战斗的应该是妖族吧！”陈炼自顾自，一点也没那种好像本就该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感交流，相反倒是像师傅与徒弟的对话口吻。

叶红并没有出声，她只选择时不时偷偷瞄了一眼。

反倒是陈炼正大光明。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你在乎一个人的时候，说不得你连看对方都带着极为小心的目光，生怕对方的担忧，可当你没有那种想法的时候，貌似即便被人误会，也毫不在乎。

两人四目相对，叶红有些尴尬地脸红，可陈炼微微一笑，那种不是疼惜的眼神，而是觉得对方傻傻的意思。

“怎么突然这么远？”叶红的心中这样提醒道。

“你一定很不解，可我现在已知道了很多。知道吗？一个月前我还只是银阶的六层，一个月后我已经九层，而且我估计不久我就要到金阶了。”

听到这样的成长速度，叶红都惊呆了。她现在不过才多少？满打满算也才银阶七八左右。为何陈炼提升的如此之快，虽然叶红如果运用灵气，实力会更强，可她没想到与陈炼比，她这种算是天才的人，跟蠢材也差不了多少了。

于是，陈炼忽然举起了手，不是去搂住她，而是轻轻地摸了摸对方的头。“知道吗？去做自己，不用在意别人怎么想，既然是自己本该有的意志，那就去做吧！虽然我不能帮你什么，但起码我今后不会去阻碍你。当然，你可别想让我搀和，我也有苦衷的，只是若有一日，还请你们高抬贵手就行。”

陈炼的话乍听起来好像是个意思，可是从叶红的角度看，似乎压根什么都没说，或者就是听不明白。

见叶红低头愣在原地，一时半刻没什么动静。陈炼缓缓地站了起来。笑着道，“希望你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不辜负任何人，包括你自己。”说完，陈炼回头就打算离开，就在这一刹那，叶红突然拉住他的手腕。

“那你怎么看待上官千秋的？还是说，我本就该低她一等，因为我是魔族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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